慕容復為了造反,已經改組過逍遙派,目前這函谷八友是四大部門“文宣閣”“演武堂”“保安堂”以及“天工局”的主力軍。
其中,保安堂的堂主薛慕華,正在西夏為拓跋飛的母親看病,幫慕容復邀買人心,要一段時間才能趕回來。
其餘的三大部門,已經執行了一段時間。
這函谷八友聯袂而來,卻是嚮慕容復彙報他們的工作成績。
“見過掌門師叔祖!”康廣陵帶頭,幾人一起嚮慕容復行禮。
“很好,很有精神。”慕容復一眼掃過去,發現和自己的銀川公主同名的石清露,越發的嬌豔欲滴了,便笑道,“不用客氣,你們這段時間很忙,我都沒和你們交流交流。怎麼樣,在燕子塢待的還舒心嗎?”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燕子塢比鄰太湖,湖光山色極美,這段時間我都畫了十多幅山水畫了。”吳領軍道。
“掌門夫人還讓我曼陀山莊修建茶花呢,曼陀山莊的茶花品種真是不少,可惜之前打理的不行,但經過我的打理,現在已經頗有韻味了。”石清露道。
慕容複道:“你們能夠適應就好。我吩咐你們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康廣陵道:“掌門,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觀察底層百姓的生活,掌門說的不錯,我大宋的百姓,苦啊!”
李傀儡道:“大宋的百姓過得真是太慘了,我以前只唱帝王將相,都忽略了黎民百姓。多虧掌門讓我們觀察民間,我們靈感爆發,已經寫出了一篇雜劇!”
李傀儡說著,看向苟讀。
苟讀道:“康師兄和李師弟口述,我代筆,寫了一出《趙盼兒風月救風塵》,還請掌門過目。”
苟讀說著,遞上了一卷雜劇的劇本。
慕容復一看,發現描寫的竟然是青樓之事,臉一黑,道:“我讓你們觀察底層百姓,你們觀察到青樓了?沒看出來,咱們逍遙派,出了三個柳永啊!”
苟讀連忙解釋道:“這出戏,是透過一個青樓女子的視角,描述了底層百姓人家的女子多麼的不容易,這裡面的女子,都很出彩,用青樓女子的悲慘和自強,襯托出整個大宋的黑暗。而在劇情結構上,我們採用了圓滿式的結局,迎合百姓的美好願望。”
顯然對於文藝創作,苟讀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慕容復仔細閱讀,發現這出戏確實是謳歌了底層人民的勤勞勇敢,自強不息,暗諷了大宋社會的黑暗,從文藝的角度來看,水平是很高的。
康廣陵,李傀儡,苟讀這三人,確實是藝術家。
“寫的不錯,但用詞太過文雅,老百姓聽不懂啊,改的粗俗一點。”慕容復提出了修改意見,“文藝創作,要貼近人民群眾,要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東西。劇情上沒毛病,唱詞上可以再白一些。改了之後,就組建戲班子,在江南地區巡迴演出。我記得你是崑山人,這就叫崑曲吧!”
“掌門說的對!”苟讀毫無文藝創作者的自我堅持,“我這就回去改!”
慕容複道:“還有一點,就是你們的產量太低了!”
三人面面相覷。
康廣陵道:“這產量還低?不過幾個月,我們可是寫了十萬字的劇本啊!”
慕容復心中不屑:這還不低,後世我看書,日更低於一萬字,作者就是養生呢!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歇!
“太少了,我們要保質保量,要質量也要數量。”慕容複道。
李傀儡道:“可是沒有靈感啊!”
慕容複道:“沒事,本掌門文思如尿崩,誰與我爭鋒。你們沒有靈感,我有靈感,靈感多的都可以叫靈感大王了。我這就把我的靈感灌輸給你們。先給你們一個白毛女的靈感吧......”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年來到.......”
苟讀連忙拿筆記錄。
而慕容復,真的是文思如尿崩,說完了《白毛女》,又說起了《竇娥冤》,說完了《竇娥冤》,又說起了《雷雨》。
各種狗血的,離奇的,誇張的故事,被慕容復娓娓道來。
說了半個時辰,慕容複道:“就這樣吧,就這四齣戲,寫完了,好好排演,記住,一定要多反映大宋社會的黑暗。”
“等有了效果之後,我們就把司馬光和王安石爭執的阿雲案改編一下,用這個案子,來諷刺趙宋朝廷的腐朽與墮落。”
“尤其要醜化司馬老賊,把司馬老賊的禽獸不如和小肚雞腸,要描寫的入木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