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用,真是不要命了,反了天了,怎麼能把大實話都說出來呢?
“對了,還有我大宋真宗皇帝,真宗皇帝定下澶淵之盟,泰山封禪,名垂古今,晃動乾坤!古來泰山封禪的君王有幾個,但我真宗......”慕容復還在口嗨。
裡面的向知縣頭皮發麻,知道不能讓這個狂生繼續噴下去了,連忙道:“王都頭,拿下這個狂生,這個吳秀才作死,作大死啊!”
王都頭奉命,當即在向知縣的英明領導下,帶著一班衙役,便來鎖拿慕容復。
“吳用,休得放肆,還不束手就擒!”
“抓住吳用,不要走了反賊!”
“拿下這個狂悖之徒!”
見衙役們抓吳用,百姓才湊近了點觀察。
慕容復見自己被衙役包圍,大笑道:“我吳用文韜武略,天下第一,人稱金筆書生吳落第,大宋朝不能容我,我便要反了大宋。殺向東京城,奪了鳥位,我吳用稱帝,且去坐江山!”
向知縣驚恐道:“你瘋了,瘋了!”
慕容複道:“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強者為尊應讓我,英雄只此敢爭先!吃俺老吳一拳!”
說著,慕容復衝進人群,用著最樸實無華的軍體拳,打的一班衙役哭爹喊娘,人仰馬翻,打的王都頭抱頭鼠竄。
衙門的武裝,竟然就這麼敗下陣來。
慕容覆上前,揪住了想跑的向知縣,笑道:“知縣老爺,你別跑啊!”
向知縣哭喪著臉說:“吳秀才,你想作甚?你一人雖有些氣力,但想造反?那是滅九族的啊!”
慕容復冷哼道:“我科舉不中,一定是朝廷有黑幕,這朝廷,不尊也罷!”
向知縣弱弱的說:“有沒有可能,是你文章太差?”
慕容複道:“怎麼可能?我文韜武略,天下第一!筆墨伺候,不然人頭落地!”
向知縣連忙尖叫道:“筆墨!筆墨!”
好在主簿什麼的,雖然都溜之大吉,向知縣還是有忠心的僕人,送來筆墨。
慕容復來到衙門門口的牆壁前,潑墨揮毫,力透牆壁,寫了一首詩,曰: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呆若木雞的宋江一時失神,感覺這詩寫的真好,而自己彷彿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向知縣看了這打油詩,都想翻白眼,暗想:就你這個詩詞水平,還想東華門外唱名?做夢去吧!
慕容復問道:“知縣,我詩才如何?”
向知縣苦笑道:“直追李杜!”
慕容復笑道:“說得好,我便饒你不死!我吳用,反了!鄉親們,有和我一起造反的嗎?來吧,不要客氣,是兄弟就一起上!”
看熱鬧的百姓,早就被這接連的變故驚的是目瞪口呆,如今聽到慕容復的造反邀請,嚇得頓時屁滾尿流,就連賣菜的小販,都丟掉菜攤一溜煙沒了影子,眾人都作鳥獸散。
一時間,街上空空蕩蕩。
慕容復仰天大笑:“手握日月摘星辰,世上無我這般人......”
然後,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