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時間,李秋水盈盈笑著走上前來,對慕容復行了一禮。
慕容復是能夠分清誰是誰的,畢竟媚到骨子裡的,除了秋水妹,別無他人。
“娘子與我同坐吧!”慕容復笑道。
“好。”李秋水毫不客氣令人搬來椅子,坐到慕容復旁邊。
無崖子心想:看來慕容師弟他不僅娶了我外孫女,還娶了我野孫女,原來他也愛這麼一款嗎?不過我總覺得怪怪的,像是哪裡不對。
玄慈終於忍不住,看向慕容復,正色道:
“慕容教主,今天的武林大會,可是你召開的,你還請了這麼多人來,如此大的聲勢,到底所為何事?”
“總不是來少林寺敘舊的吧?”
慕容復嘆息道:“我召開這個武林大會,卻是為了揭露武林之中一些為非作歹的卑鄙小人的真面目。”
“下面,有請我的好朋友,小黑!”
為非作歹的卑鄙小人的真面目?
在場的江湖人士,不少人都心虛了,暗暗想起自己做的壞事,不敢看慕容復的眼睛。
玄慈倒是很鎮定,因為他可是光輝萬丈的少林寺方丈,和為非作歹的卑鄙小人那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問道:“誰是小黑?”
“他來了!”慕容復說。
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提著一個紅衣女子,自不遠處的樹林之中出現。
那黑衣人身材魁梧,全身黑衣,連腦袋都包了起來,只露出眼睛,大家都不知道此人是誰。
但是那紅衣女子,卻被很多人認出,眾人但見這紅衣女子雖然人已中年,卻頗有幾分姿色,只是左右臉上各有三道血痕,眉心是化不開的愁苦,許多人都驚撥出聲:
“是葉二孃!是無二不作葉二孃!”
“是那個殺嬰兒為樂的葉二孃!”
“啊,四大惡人之中的老二,無惡不作葉二孃!”
原來,卻是蕭遠山隱藏面容,提著葉二孃出現,準備帶給少林寺一個大大的驚喜。
玄慈看到葉二孃,雖然演技精湛,不曾大驚失色,但心裡也咯噔了一下。
又見葉二孃身材微微豐腴,肥蚌含珠,想起自己疏於修煉的大韋陀杵,不由心中一蕩。
隨後想起葉二孃一旦指證他的後果,玄慈心亂如麻,但他又在心中安慰自己:她對我痴心一片,一往情深,甚至願意為我去死,不會出賣我的。大不了,我暗示幾句,讓她自盡,也就是了。這樣固然對她不起,可為了少林寺的清譽不受損害,也只能委屈她以大局為重了。
這樣想著,玄慈輕聲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眾人譁然間,慕容復卻笑道:
“呦,這不是無惡不作葉二孃嗎?幾天不見,居然胖了一圈,天龍寺的伙食不錯啊!”
“小黑,你帶葉二孃過來作甚?”
蕭遠山面向眾人,運足了真氣,大聲道:
“四大惡人名滿天下,想來大家也都知道,其中最為惡毒的,便是這位無惡不作葉二孃!”
“為什麼?因為葉二孃每隔幾天,就要抓別人的嬰兒玩弄,玩弄的膩了,就殺嬰兒為樂。”
“她為非作歹這麼多年,縱然不是天天這樣做,但是死在她手裡的嬰兒,也有成千上萬!”
“當真是惡貫滿盈,罪孽滔天,罄竹難書,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眾人也紛紛不齒,罵了起來。
“是啊,江湖之人,殘害老弱婦孺,都已經是人人得而誅之,何況是殺嬰孩,何況殺了這麼多!這葉二孃,當真是死有餘辜,死不足惜!”
“像葉二孃這等惡毒的婦人,當真的前所未有,此婦狠毒猖狂,滅絕人性,活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人販子就已經是可惡至極了,這葉二孃,比人販子還可惡一百倍!殺了她,殺了她!”
過去四大惡人為非作歹,也不是沒人去制裁,只是他們武功高強,行俠仗義的少俠往往折戟沉沙。
尤其是葉二孃,武功只在段延慶之下,學的是玄慈所傳的高明武功,大部分武林人士,甚至是左子穆那樣的一派掌門,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因之為非作歹,逍遙法外。
但今日,葉二孃卻被擒拿,人人恨不得殺了這個毒婦。
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葉二孃面對此情此景,面色蒼白如雪,無話可說。
蕭遠山卻大聲道:“大家不用急,葉二孃當然要死,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