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嚷著要去看看是不是比他阿瑪的碌兒還好,珞琳倒不是很想去,但還是被驥遠拉著去了,你那名丫鬟也一同去了。”
“這樣啊。”凌雁會意,坐在碩塞對面的座位上,又問,“那表哥怎麼沒去?”
碩塞輕輕一笑:“那皓兒我已見過,倒的確是匹好馬,不過我擔心我去了,驥遠和珞琳會放不開。”
想不到這人還很挺細心體貼,凌雁對碩塞的好感基於雁姬和他兒時情意的基礎之上,又上升了一分。
兩個人就這樣乾坐著未免尷尬,凌雁便又開口,打破冷場的局面:“說到馬,嫁人之後,我可是很少再有機會騎了。”凌雁在現代時雖然也去過馬場,拍片時也會有騎馬戲,但她騎術卻不佳。而雁姬就不一樣了,滿族兒女個個都是馬上好手,即使索尼這樣的文臣之家,也不例外,所以凌雁聽到馬,突然對腦海中湧出的一些關於騎術的記憶充滿了好奇。
碩塞聽到凌雁這樣說,便提議道:“那有何難,若你的傷沒有大礙,待會就可以讓索額圖帶上些人,你也帶著驥遠和珞琳,我們一起去郊外騎馬。”
“去郊外騎馬?”凌雁眼神一亮,稍作思量,答道,“表哥的提議是不錯,我的傷也沒有大礙。不過還是等驥遠和珞琳回來,看看他們想不想去吧。”珞琳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但凌雁也一直沒有機會詢問她。而如果她之前的懷疑是真的,帶珞琳出去散散心也好。
碩塞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又帶著一絲悵然之意道:“還記得小時候,你、我和索額圖三人常去的那片林子嗎?”
凌雁愣了愣,答:“記得啊,怎麼了?”
碩塞回了神,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歲月不饒人,如今20多年都過去了。”
凌雁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拼命在記憶裡搜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關於碩塞的記憶,待確定那時除了騎馬散心,順便照顧還不懂事的小索額圖,的確沒什麼其它事情之後,她才終於鬆了口氣。
看碩塞那悵然的樣子,凌雁還以為碩塞和雁姬曾經兩小無猜的兄妹情有過什麼異變,也許那林子便是重要場地,現在看來,承澤親王是真的在感嘆歲月無情。再聯想到六年前碩塞唯一的福晉去世,他至今未再娶,凌雁對碩塞的好感又噌噌的連漲兩分。難得一見的痴情男子啊!
驥遠幾人很快便回來了,還沒等凌雁提議,驥遠和索額圖便先提出下午去郊外騎馬,凌雁和碩塞自然爽快答應,珞琳見大家都同意,便也點頭同意了。
午飯後,幾個人都換上了騎馬裝,一路直奔郊外。
這一天天氣很好,剛入秋的季節,天高氣爽。和風習習中,凌雁領略著從沒有過的策馬奔騰的快感,馳騁在她曾經很熟悉的北京城外,心裡又有種別樣的感受。
自來了古代,她的日子就一直浸染在雁姬的生活中,簡直要忘記凌雁是誰了。而此時雖然目光所及處全是荒草漫野,山林稀落,她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三百多年後這裡高速公路四通八達的景象,總算有些慰藉。
幾人騎馬的地點是在碩塞的圈地,除了珞琳之外,大家興致都很不錯,驥遠尤其興奮,因為索額圖把皓兒讓給了他騎。
皓兒漫步閒庭般邁著步子,其它幾人的馬卻撒開了蹄子奔騰才追得上。
碩塞瞧著皓兒點頭誇讚道:“果然是匹好馬!”
索額圖自豪的笑笑:“總算找得一匹好馬,以後不用每次出來騎馬都從表哥的馬裡挑了,下次定要讓皓兒和承澤親王府的八駿一較高下!”
碩塞喜愛養馬,其中有八匹最為神勇,被碩塞笑稱為八駿,索額圖一直很是羨慕。
碩塞笑:“我早說要送你四匹,是你不要。”
索額圖仿似很有氣節道:“你那八駿也是許多年才湊齊的,我豈是奪人所好的那種人。”
碩塞自然明白索額圖的意思,笑笑不語。
一旁的驥遠仍然在興奮中,嚷嚷道:“舅舅的八駿真的那麼厲害嗎?我是沒有見過,不過我阿瑪也有匹好馬,叫碌兒,我瞧著定是不比皓兒差的。不過我阿瑪太寶貝碌兒了,從來不讓我和珞琳騎。”
碩塞接了句:“是努達海那匹戰馬吧?我是見過的,的確不錯。”
“那當然!”驥遠見碩塞也贊同他阿瑪的碌兒是匹好馬,更加興奮,“要是小舅舅能將皓兒借我幾天就好了。”
索額圖道:“怎麼,驥遠,難道你想騎著皓兒去和你阿瑪賽一場?”
“當然不是。”驥遠很快否認。
索額圖好奇問道:“那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