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5部分

然而餘音猶在,你卻已絕塵而去,再也不見你熟悉的身影。

我不怪你,我也不思念你,更不會為你暗自神傷。

因為你曾說過,愛是包容,愛是理解,愛是放下。。。

樂而不yin,哀而不傷。

此間我深感悲哀,你是那樣深刻的算計,奪走了我一顆純淨的小心兒。

你殘忍無度,折磨我,令我食不能寐,夜不能寢。

怎料我衣帶漸寬,仍執迷不悔,你是那樣真實的存在過,在我的髮間,仍然留存,你掌心溫暖的餘溫。

每當我打理這一頭烏黑的長髮,總是千頭萬緒,時常詢問自己,我有多少根頭髮?

是不是每一根頭髮裡,都曾被你輕柔的撫慰?

每每問過,我都會暗自發笑。

真是愚蠢至極,多麼可笑的問題呵!

你若知曉我這般的小心思,也一定會笑得捧腹吧!

但我並不在意,我瞭解你的品性。

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你從來不會關乎我的死活。

這就是天宇城的男人麼?

戰亂令你們變得懷疑,讓你們惶惶不安,失去自我。

我以為這只是天宇城其他男人,才會擁有的形態。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你比他們更加冷漠,更加的無情。。。。。。”

唱道此處,萩水突然頓住,似被自己的詩文感動得泣不成聲。

梁平卻極為不解,這個萩水搞出這麼打一段的情詩,到底是要表達些什麼樣的東西。

這樣的情詩在這種莊嚴的國宴之上,真的合適麼?

然而韓國的君主韓魯突然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說道:“這都是什麼鬼東西,這也叫詩?看來這個叫萩水的詩人,似乎連主題都為搞清楚吧。”

此言一出,韓國的左丞相也附和說道:“陛下所言極是,勳大人方才說過,以齊國馬伕偷馬為題,而萩水卻。。。。”

韓國左丞相話音未落,寶寶王已然開口說道:“萩水,你今日狀態不佳,可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萩水極力剋制情緒,只是歉意說道:“對不起,女皇陛下,臣給齊國丟臉了,臣願意自領罪責,但求一死!”

說話間,萩水雙膝跪地。

然而寶寶王卻是急切的站起身來,並急匆匆的走到萩水的跟前,雙手將萩水扶將起來,滿目凝重的關切說道:“萩水,你的詩向來具有大家之風,而且言辭高雅,想來不涉情愛之柔弱之物,今日怎麼。。。。”

萩水聞言,快速的擦乾眼角的淚水,並衝著寶寶王欠身一禮,恭敬道:“女皇陛下,實不相瞞,臣今日前來,是要向女皇陛下磁性的。”

“辭行?”

寶寶王甚至有些緊張的說道:“萩水,你知道本皇在齊國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好姐妹,如若你此番離去,他日當如何再見。”

萩水跪答道:“女皇陛下,無論如何,臣實在不願留在這個傷心地,只願儘快離開,若是女皇陛下不予答允,臣願求一死!”

萩水說得極為堅決,寶寶王面上一陣遲疑,再次將萩水扶將起來,並雙手緊握著萩水的手,一陣寒暄,終於懇切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最好走的越遠越好,三日以後,本皇要以叛國之罪對你下通緝令!”

萩水聞言分外感激,並再次跪下,衝著寶寶王重重叩首,遂即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

此間寶寶王的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情緒,只是雙手藏於鳳袍之中,默默的返回鳳椅之上坐下。

沉默。

又是沉默。

大廳裡的沉默,似乎總是令人感到惶恐不安。

對於此,梁平的超意識感應總是覺得非同尋常。

寶寶王手段非常,何以又對一個區區的詩人禮賢下士?

此番行徑實在可疑。

而且寶寶王自稱和萩水是最好的朋友,可是萩水離開的那一刻,她連頭也沒回,反而只是急切的將雙手藏到了鳳袍之中。

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於是梁平更加專注的瞧著寶寶王的衣袖。

但那鳳袍的袖子極為寬大,寶寶王刻意將那雙芊芊玉手藏於其中,實在令人難以捉摸。

然而梁平倍感好奇,就想著一看究竟。

只是寶寶王脾性難測,身邊又有武魔強者守護,實在不敢貿然行動。

萬般猶豫之間。

只見燕國詩人樂樂宋,竟也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