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七爺。
在白七爺的帶領下,我們的樂隊還真的有點像那麼回事了。每天上完那幾節課,我們便去排練,最後竟真的練出了幾首歌。聖誕前幾天,班長告訴我們準備一個節目參加學校的聖誕匯演。這正是我們宣傳自己的好機會,於是大夥更加辛苦的排練。
我們準備了兩首歌,一首是鄭鈞的《怒放》,一首是黃家駒的《不再猶豫》。結果彩排時都被輔導員這個胖娘們兒斃掉了。第一首《不再猶豫》葦子唱得很賣力氣,可輔導員卻只皺眉頭,最後說:“聽了半天也不知你唱的是什麼,大吼大叫還有沒有學生樣啊?再說唱一首死鬼的歌曲與現在社會主義大好形勢不和諧,還是換一首吧。”
於是我們只好換成《怒放》,結果剛唱了一半,她竟大怒,吼道:“別唱了,誰讓你們唱這種黃|色歌曲了?唱什麼不好,竟然唱Ru房,Ru房!!”就這樣我們丟掉了登臺的機會。
後來匯演時我們藥學系只出了一個節目,大合唱《祈禱》,並由輔導員當領唱。結果校長髮怒了:“這是什麼輔導員啊,竟然領著一堆學生唱“乞討”,難道我們學校的學生畢業後都得去要飯嗎?”
12赤裸裸的強暴
匯演受阻後,我們四個精神上都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葦子更是氣地大呼:“這是赤裸裸的強Jian!”從此像被剝奪了貞操的少女,開始自暴自棄,放棄了所尊崇的藝術,開始沉湎於###的潮起潮落裡。
“藥王”樂隊最終像前蘇聯一樣解體了,如同戈爾巴喬夫退出了政壇,我從此和娛樂圈劃清了界限。而我的爵士鼓最終變成了我和梔子餐桌上的一個個麥辣雞腿漢堡。
現在想起那些往事,感覺有些好笑,那時何曾想到過生活會如此之難啊?我撥通了葦子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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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幹啥啊?”葦子的聲音很慵懶。
“在家幹什麼呢?”
“想怎麼才能發財唄!”葦子似乎很煩躁。
我心裡苦笑,看來這傢伙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你有辦法掙錢不?咱們得趕快找個工作。”葦子似乎把希望寄託到我身上了。
我說:“我倒是有個辦法,咱倆兒合夥幹吧,不用下很大的本錢,兩個洗臉盆就夠了,保證掙錢。”
“那是怎麼掙錢啊?”葦子不解的問。
“哈哈,簡單啊,你拿一個盆,裡面裝一斤你的大便,用紙蓋上,然後在紙上掏一個能進一隻手的窟窿。我也拿一個盆,裡面裝滿清水。然後咱倆舉著盆去街上人多的地方。你在前面喊“十塊錢一摸”,中國人愛湊熱鬧,肯定有人會好奇並花錢來摸。等他摸一手大糞後,我再端著那盆水過來喊“十塊錢一洗”,他肯定會再花錢來洗。哈哈,這樣咱們一下就能掙二十塊錢了!一天如果能有10個人摸,咱們就能掙二百塊錢了。”
電話那頭葦子氣憤地吼道:“你去死吧,你掙錢了,而我肯定讓人給揍扁了!”
我笑道:“兄弟,別生氣,哥們兒和你開玩笑呢。”
葦子嘆了口氣說:“明天咱們去找工作吧,我他媽想錢都想瘋了啊,這世道,錢最難掙,屎最難吃!!”
“好吧,明天去找工作吧。唉!”我本想勸葦子兩句,卻只是深深嘆了口氣,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我百般無聊,想約梔子出去吃飯但又囊中羞澀,只好開啟電視消磨一下時間。中央二套正在演一個叫《贏在中國》的節目,說是鼓勵年輕人創業的,如果創業策劃能夠打動那些企業家評委,便可得到這些公司幾百萬元的創業投資。但我一看其中的每個選手至少都在三十五歲以上,甚至有白頭髮多於黑頭髮的了,並都有自己的公司。想想自己,身無分文,甚至不如一個乞丐,那些評委瞎了眼也不會把錢投給我的。
再看那些評委,有姓馬的,姓牛的,姓熊的,姓朱的,最後好像還有個姓史的高高瘦瘦的戴眼鏡傢伙。不禁感覺有些好笑,豬、熊、馬、牛純粹一群獸類集團,讓人感覺好像進了動物園,後面竟還不忘放一堆大糞。尤其是這堆大糞,每天都在黃金時間用無數劣質廣告來強暴觀眾的聽覺與視覺。最近又聽說這傢伙開創了個什麼網路遊戲,開始從網上毒害年輕人,真是禍國殃民,遺臭萬年。
節目的片尾曲是劉歡演唱的《在路上》,這首歌倒是深深打動了我。為了自尊,為了愛情,為了父母,我必須上路了。
心痛了。
13您就買了我吧
已經入秋,早晨已有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