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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說我是一個法律實踐者,我對中國文化持另一種觀點。中華民族文化,五千多年,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為人類的文明與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這是歷史事實,不可否定。但是,我們過了幾千年以後,守著我們的先人創造的文化,還拿它做本錢,在那裡耀武揚威,我覺得太悲哀,太無能啦。

以另一角度看中國傳統文化要跟著時代同步發展。從農耕經濟時代,發展到產業經濟、資訊經濟,現代文明,它是用規範來張揚一些高尚的東西,用規範來變成習慣。而我們道德修養的同時,還要加強法制、規範等教育。

西方說的人之初,性本惡,中國儒家文化說人之初,性本善。要我看來,人之初,性本真。人在剛出生時,是很低階的。他不可能知道善與惡。你用柔軟的布裹著他,他就很安靜,你用粗麻布袋裹著,他不舒服,就放聲大哭。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當領導?因當了領導就等於有了資源,有了權力,有了一切。我絕不相信喪失自己的尊嚴,扭曲自己的人格,透過付出財富而獲得官位的人,他會為老百姓來犧牲自己的利益,會為老百姓辦事,為老百姓主持公道,伸張正義?反而,他只可能會百倍,甚至千倍地向百姓和社會掠奪。所以,有些人一旦沒有被提拔上去,就精神萎靡了,好像人都要崩潰了,精神支柱都垮了。

我是那種實實在在當領導的人,我對當領導沒癮,你提就提,不提拔我也不強求。我認為透過喪失尊嚴、扭曲人格、付出金錢來獲得領導職位是人生的恥辱。我對當領導是取之坦然,失之泰然。我絕不是為了得到什麼東西來當領導。我也沒出賣我的人格。

在一本雜誌上偶爾讀到這樣一則文字:在布拉特島水域,有一種名叫王魚的魚。這種魚有一種本事,能吸引一些較小的動物貼附到自己身上,使之成為自己的鱗片。當王魚有了這種鱗片後,便會比沒有鱗的王魚大出幾倍,因而在同類中煞是顯得威風凜凜。但可嘆的是,這種有了鱗片的王魚到了後半生,隨著機能的退化,原附在身上的附屬物會慢慢地棄它而去,使之重新回到原來那個較小的形體。於是,這種失去往日威風的王魚便會變得痛苦不堪,因無法再去面對和適應現實而自殘,直至在痛苦的掙扎中死去。一些政要和名人鉅富,常常會去這裡觀光,以從王魚的身上得到某些警示和領悟。

讀罷這段文字,不禁悅然大悟:“當領導要有平常心。”所謂“平常心”,從文字上看,是古文化中“無為、無爭、不貪、知足”的一種處世哲學;我們賦予這三個字以新的內涵,即具有一定修養的、能夠站在絕大多數人利益的立場上,以主觀與客觀相統一的觀點對待周圍發生事情的一種平常心態。

這種心態,自古以來就為世人所稱頌。明代守邊將領戚景通(戚繼光之父),當領導清廉,妻子憂慮家中沒積蓄,他卻指著勤奮讀書的兒子高興地說:“這就是咱家最大的財富。”近代民族英雄林則徐就關於錢財給子孫寫了一副對聯:“子孫若如我,留錢做什麼,賢而多財則損其志;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麼,愚而多財益增其過。”這些講的都是人要有一顆平常心。我們共產黨人的宗旨是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除了最廣大人民的利益,沒有自己特殊的利益,這就是我們共產黨人的平常心。

每一個當領導之人原本都是一介“布衣”,並不是孃胎裡生出來就是領導,不管領導做到多大,終歸還是一介“布衣”而去。新陳代謝,權得權去乃是規律,何苦死迷著“領導”二字較真?

君不見,人世間不是有幾多人品嚐過丟領導的悽戚,體味過英雄不再的失落,領教過世態炎涼的無奈!如此而已。在當領導的問題上保持著一種平常心態,這對於入仕之人是何等的重要。認真地做好每一件工作,聽憑黨和組織的安排,無須刻意去追求滿足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慾望,這樣在某種意義上不說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起碼可以說是一個活得自在、輕鬆、瀟灑的“自由人”。人一旦從名韁利鎖中超脫解放出來,那麼,他一定會領略到一種自由脫俗的精神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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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節:清醒七 雜事纏身,要時常給心靈洗個澡(2)

共產黨的幹部是人民的公僕,不論職位高低,所從事的工作都是黨和人民事業的平凡崗位,都應該克勤克儉,克己奉公。

但總有少數幹部在權力面前昏昏然,彷彿“超凡脫俗”,應該“特殊”,與眾不同,“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針對這一現象,毛澤東同志曾向全黨發出:“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