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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少華把兩隻手指頭從她那蕾絲內褲的側邊探進,他找到了地方,那溼潤了的兩瓣肉唇,他把手指頭插了進去,還恣意地抽送不止。然後用另一隻手撫弄她的Ru房,他低下頭用嘴壓在她唇上。

她已經習慣了這一套,結婚十年他的粗魯早已不使她震驚,他是最近才變成這樣子的,他們最初相識時那會兒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漸漸地變了,他好像患上了佔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沒有一刻憐憫,就是她來了月經時也如此。

他猛地撲到了床上把她壓倒,剝脫她身上的內褲動作是瘋狂粗魯的,甚至幾次想要把那內褲撕裂。

劉平自己把內褲脫了,他連褲子也不脫,自己掏出那根脹挺的棒棒粗野地狠狠插了進去,根本不給她一點時間準備,也不給她溫存,用雙手揉搓她的|乳頭,有幾次他把她的|乳頭都咬出血,他使勁地壓在她身上,發著狠。棒棒堅硬地那麼狂熱地直插她的陰滬,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卻冷漠了,一切感覺都早已不陌生,沒有一點新鮮的好奇,愉悅和快感。

他喊叫一聲,然後就不停地哼哼,沒過一會他就射了,如同過場似的走了一遍,心裡只是沮喪。得不著一點快樂,倒弄了一身的汙穢,他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這時方才感到了悲哀與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劉平躺在他身旁帶著滿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撥他那根如同讓霜凍了的茄子一樣棒棒。

看著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臉,少華才明白,他是讓妻子利用了。她不僅瞭解他的思想,而且她還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麼可以羈絆他的東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給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幾乎每晚都和他纏綿。後來,到了他們攤牌的時候,她坦白說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糾纏,是為了不讓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來,而劉平自己呢?卻出了大軌。

少華髮現自己是這樣被她肆意佔有著,他的婚姻生活原來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從中來。

4

經歷過了那麼些年以後,兩人都有些顯老,超出了他們的實際年齡。劉平竟瘦了,面板鬆弛下來,大腿根上現出了水波般的花紋,他卻胖了。在內心裡,他們都有些蒼老似的,周圍的那些男女出牆的出牆,搞婚外戀的搞婚外戀,而在少華眼裡,好像是一場幼稚的遊戲,早已看透了幕帷,識見了真諦。

他無法對任何一個異性抱有好感,只是默默地在心裡呼喚著曼娜的名字。他對錶妹充斥了神聖純潔的感情,這使他痛苦萬分,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這樣一目瞭然的活著,再有什麼能激起他的好奇與興趣呢?他不由得萬念俱灰,人生好像剛起步就到了盡頭。這時候,他們才明白,無論他怎麼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經是讓婚姻的枷鎖禁錮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劉平不開口,少華當然就不敢把話挑明瞭說。最致命的夜晚終於來臨了,事先看不出一點兒跡象,面臨命運訣擇的時刻總是這樣的,突如其來,細一想又勢在必然。

少華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兒深思熟慮的樣子,彷彿是脫口而出的悄聲說:“我們離婚吧。”

劉平沒有啞口無言,在這樣的緊張態勢下這個記者表現出了鎮定,她說道:“我不離的。”

僵持的狀態只能是各懷希望的狀況,只能是各懷鬼胎的狀態。

“不讓離,我就死。”

少華在這個晚上這麼說。

說這話的時候,劉平就在他們的結婚像下面,燈光照在她的臉上,照在畫面中喜氣洋洋幸福洋溢的臉上,放射出祥和動人的光芒。劉平就是在這樣的畫面之中說起了死,祥和動人的燈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飄起了血腥氣。劉平紅了眼,甕聲甕氣地說:“你死了,一個也活不了!”

“隨你。”

少華說。他顯然被這句話激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給你看!”

劉平說。她把這句話說得平靜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樣子。

少華望著這個女人。她側著臉,一張臉半面亮,半面暗。這個寡言而又內向的女人沒有激動的時候,但是,她說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劍,不聲不響,只有光亮和鋒利,然後,平平靜靜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劉平下面的舉動出乎少華的預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下跪之後臉上的傲氣說沒有就沒有了。

她噙著兩顆很大的淚,淚珠子在燈下發出破碎的光,說:“不要離開我。”

她抓起少華那乾爽的手,把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