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撩了些水潑到胸口,儘管他們已經有了肉體上的接觸,那男歡女愛的勾當,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樣靜心地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她赤裸的玉體,對於林濤來說還是第一次。
日光從狹長的天井中斜照了進來,井臺的一半沐浴在陽光裡,曼娜坐到了另一半的蔭涼處。她的頭髮,她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賽雪一般光潔的裸體、居然沒有一粒黑點、一顆小包的,還有少女挺挺撥撥的聳立著的Ru房,那尖挺上蹺的|乳頭,紅豔如櫻桃般的顫顫抖動,淺淺的紫紅極像女妖那淫蕩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處,沒有一條皺摺,沒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暈線暈塊。白得如撒了一層粉末似的,從那散發的肌膚的香味,濃烈得如剛剛擠出的奶香,還有她那最為誘人的一片捲曲的絨絨的蔭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戀間那靡靡覆蓋著的嵩草。
這時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著那一片未曾見過日光的花草之間,像一條黃金的皮帶,束在她的兩腿之間,使得那草地上每一絲淡金淡黃的細枝上,都泛著微細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機向外豁然地散發。
林濤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將她的身子摟住,卻又改變了主意,只是湊起嘴巴,從她的頭髮、額門、鼻樑、嘴唇、下顎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吻下去。他突發奇想地將曼娜的身子翻弄過去,這樣,曼娜就趴在井臺上,肚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個豐碩肥白的屁股。
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就那麼任由他的端詳擺佈,那兩瓣肥厚了的肉唇,還有沾霜帶露的蔭毛就暴曬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頭上的暈弦卻使她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來。暈弦開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撫摸她的手指,又翻過來成為她暈弦的動力,及至他的雙手,撥開了她微閉著的那兩瓣肉唇時,那一道溝邃已有些涓涓的細流滲出。
他挺動著棒棒一路緩慢地跋涉到她草叢的深處,像極了頑皮的孩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