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氣的面孔有些毛絨絨的鬍鬚,眼睛出奇地發亮,颳得精光的髮鬢微微可以看見塗了過多的雪花膏,顯著耳朵那地方有點黃,剛才就是他在市場門口從曼娜的側面走過來,佯裝著擦身手臂卻在她胸間捱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著,但那男人卻如蛆附腐一般緊跟著她。曼娜到了賣肉的攤擋,男人更是肆無忌憚,竟整個身子從她的背後壓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裡一根棍棒似的棒棒堅硬地頂撞著。曼娜讓他纏得沒辦法,終是大著膽子回過頭瞪上他一眼,接觸到他的目光,她心頭一凜,男人那目光像是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勢欲發。
好在這時,旁邊有人高喊著“何為,何為。”
那男人才回應了一聲。
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為,因為名字特別,曼娜很容易便記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對剛才那個叫何為的男人猥瑣的勾當怒不可遏,還是個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膽包天。心裡是憤慨的,但肉體卻有些小小的愉悅,體內有隻小獸在躥來躥去的,伸著小爪在她的心頭輕撓,把她攪動得騷癢癢的酥麻。
曼娜覺得有些疲憊萬分。她躺在床上,仔細詳盡地體會著那陣小小的騷動,而那亮燦燦的銅床,因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暱氣,房間裡盡是些厚重色彩的傢俱,畢竟是堆砌過度了,幾乎散發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卻極為喜歡,它們使得整個房間有了居家的氣氛,因而變得溫馨起來了。
正是因為那樣的滿滿當當,實實足足,還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房間的空曠的格調。
曼娜睡著了。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許多細碎的夢,連不成片斷,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閃閃爍爍的,一個都撿不起來。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醒不來。
2
林濤的身體就像這段時間裡陰霾炎毒的氣候一樣反覆無常,不可捉摸。有時他會覺得心悶氣虛,林濤曾有過心臟病史,仗著自己正當年輕他也無所謂。晚飯的時候,他很有興致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
曼娜穿著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為熱,把一堆長髮盤在頭頂上,露出了衣領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頸。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都是他平日裡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再熟悉不過的。
通常曼娜用過晚飯後就要去洗澡,曼娜將要脫光衣服洗澡使林濤心猿意馬,浴缸流淌著溫暖的水,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像柔軟的玻璃保持著某種完美的象徵,而這種象徵也是使很多人迷戀它的緣故。
浴缸邊上的擱板上放著散發著香味的瓶子,還有很新穎的一隻四喇叭的收錄機,很流行的的輕音樂如水漫溢地飄出來,曼娜赤裸著側起身子坐在浴缸邊上,不時地用手撩撥著浴缸裡的水,屁股底下墊著溫暖而肥厚的浴巾。
他站在衛生間的門框,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慾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轉過身來,一雙Ru房隨著她扭動的身體而歡歡地顫抖著,她的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後仰,說:“你的情慾暴露無遺。”
她沙啞地笑,血液在林濤血管裡快速迴圈,太陽|穴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彷彿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
這時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條慵懶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裡滴落了幾點晶綠色的香水,拿一塊海綿不時地往臉上擠水。
“親愛的,再進來一個人行嗎。”
林濤湊近浴缸,他的雙手撫摸著她高聳著的Ru房,也許是試探性的問。
“那要讓你先求我才行。”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雙溼淋淋的手,用兩寸長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他一臉水。
“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寶貝。”
他跪求著,跟著就又把臉湊上去,吻她的面頰,她的嘴唇緊貼著他。
林濤就脫了內褲,猴急地進入了浴缸,把浴缸裡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讓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細膩的背上揉搓按捏,她的面板本就細嫩加上水的濡溼顯得更是滑膩。那雙手撫摸著她的肩膀脊樑,直到下面的屁股,從她的腋下伸過,把握住了她豐滿的Ru房。
她的身上噴香,林濤嗅著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來,曼娜也不抗拒,任憑他張狂,有時她會歪著頭睡著,但一陣音樂又會把她驚醒。她對他微微一笑,帶著一絲愜意,又彷彿對眼前的這一切都很滿足。
當磁帶播完了一面的時候,曼娜的Ru房就變得腫脹,|乳頭尖尖地挺動,她的雙眼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