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帶舔、舔中帶舐。
曼娜哪裡經歷過這般的調弄挑逗,如同小母貓蜷臥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一邊因瘙癢而翻滾,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她挺著豐滿的Ru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的媚眼,她那柔軟得像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耐、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
她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著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捲曲的毛。
終於,曼娜按捺不住了,她騎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還堅硬著的棒棒讓她吞納進了蔭道,她快活地躥蕩著,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扭擺聳動,像風中的柳樹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一時要摧折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覆衝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韌和死去活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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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擺著,賢文的體內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慾火。
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騰起身來把她壓覆下去,那根棒棒緊緊抵在她的裡面,竟未曾脫離。然後,就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然連續衝擊數百下,沒有洩出半點,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
這時,曼娜的蔭道里有一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被那股汁液燙擊得Gui頭猛抖,拼命地抵住她,棒棒在裡面一屈一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他醉眼看著她如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