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
她開啟水龍頭,清洗自己的身體,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過後,曼娜用毛巾擦乾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她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裸體,那白皙柔軟的肉球還是那樣堅挺聳立,經過了那麼些男人的揉搓,也沒扭曲變形;肉峰頂上褐紅的奶頭尖硬地挺立著。
她不禁雙手高擎過頂,腰肢慢慢地扭動,白皚皚一片的肚皮也抖動起來,肚臍眼如同眼睛一樣,原先渾圓像恬靜無表情的隨著她的蜷動也改變了,顯得突出怒睜,眼裡還有一種陰險的微笑,然而很可愛,眼角彎彎的,撇出魚尾紋。
她想:“我的身上怎麼啦,這麼些年了,還是那樣情烈欲熾、難以滿足?”
曼娜顯然意猶未盡,本來歡歡躍躍的一陣熾熱情慾,就讓他這麼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慾火反而撩撥得更加沸騰。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頭,舔弄著他的|乳頭,舔得吳為有些發癢,推開了她的頭顱,曼娜卻移下腦袋。把捏著那根棒棒,就放在嘴裡吮吸起來。儘管她的舌尖如游龍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棒棒仍像死了的蛇一樣毫不起色。
吳為確實疲憊不堪了。沒一會,便自管老氣橫秋地打著呼嚕。
曼娜躺上床的時候,竟是滿肚子裝著委屈。她氣得直想哭,一陣衝動,她把毯子揪開,抽起腳就在吳為腰上一腳蹬去。她惱怒極了,她恨這個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慾,她的Ru房脹得飽滿,|乳頭尖硬地騷癢癢的,而他卻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像死豬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腳踢開遠遠的。
吳為從夢裡驚醒,被踢得連滾帶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氣,一面發抖的嚷著。
曼娜不耐煩的告訴他,她做了一個惡夢。
3
阿生騎著太子型的摩托車,從大街拐進一條狹窄的死巷子。隔著一道低矮的磚牆,就是體育學校女生的宿舍,對著那幢五層的水泥樓房,他就在那裡吹響一聲尖銳的唿哨。要是愛雲沒有出現在二樓的窗戶,他會揀著小石子輕輕彈到玻璃窗上,“咯”地一聲,接下來就第二記、第三記……直到愛雲那張粉妝玉琢的臉在視窗出現。
這一次,愛雲的臉沒有出現在窗臺。阿生悶悶不樂,把車子拐上馬路,見對面的飯店那兒圍聚著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亂。嘈鬧對罵的聲音,吸引住過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頭的,拼命伸長著脖子。阿生也停下車,他人高馬大的,又是騎坐在摩托車上,看人堆裡的兩個人吵架。
有好事的,就把他們吵架的緣由說出來:那年輕的騎著腳踏車,後面馱著麵粉袋子,光顧著看馬路邊上攤檔上的女子,卻撞翻了堆放在飯店門前的蜂窩煤。
那蜂窩煤給碰得粉碎,那白麵也刮破了袋子。一時間,黑的煤、白的面,攪和到了一塊。飯店的人不幹了,馱面的人也窩了一肚子的火,雙方就吵起來,吵之不盡又打之,結果年輕的馱面的人把白麵粉撒了飯店那人的黑臉,黑臉的把煤塊砸了馱面的白臉,黑臉白臉都流紅血。
阿生看得沒意思,正要調轉車頭,就見一個女孩從飯店擺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旁站了起來。女孩的個頭不低,身材十分苗條,穿一件低領短袖的襯衫,剛吃過了飯店的炒粿條,把一條雪白的手帕在嘴邊拭擦著。女人扯了扯裙裾,緊窄的裙子裡臀部顯得極圓,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腿,細瘦如鶴。
不是愛雲,是誰?
阿生猛地記得愛雲曾說過,她特別喜歡那學校門前飯店的炒粿條。有時在操場上故意呆過飯堂用膳的時間,就是為了那一頓炒粿條,以解口舌之饞。
愛雲也見著了他,朝他招招手,瞅著街道車來車往間隙,一溜煙地從對面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總會給她帶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有時是一瓶裝在好看的玻璃瓶裡香水;有時則用紙包的用緞帶結著蝴蝶結的巧克力。愛雲總是吃驚而歡喜地接受他的禮物,並三下二下地拆除外包裝。同時,會誇張地睜大眼睛、張開嘴巴,做出欣喜若狂的樣子。
體育運動學校,坐落在城市僅有的一個公園山崗後面。學生大多都是些考不上大學而又不想過早中止學業的孩子。都說這裡的女孩漂亮,美女成堆、滿園春色,馮樹生早就聽說這裡的女生一個個如同惹蜂的豔花、浪情的嬌娃。不管是哪年還是哪屆,都會惹出一些轟動學校的新聞、弄出點男女間的風流韻事出來。阿生就常騎著他從小縣城帶來的太子摩托,停在學校門口中,對著那些晚飯後進進出出的男女生。
很快的,就有一個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孩總是在晚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