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宴會,主要是公開拍賣二十來件稀世古董。
代替牛儒赴宴的風霆捷和風霆揚則是扮演公證人的角色。
拍賣會進行得十分緩慢,光是賓客間的交際應酬便耗去泰半時間。
眼看時間毫不停歇的流逝,拍賣會卻呈牛步化進展,至今拍賣不到五件。
風霆捷忍無可忍的爆發怒氣,拔出隨身佩帶的利劍,當眾把眼前的桌子劈成兩半,寒氣逼人的冷道:
“快進行拍賣!”
給他一嚇,原本大吃大喝、嘻嘻哈哈的賓客,全都乖乖的端坐,一本正經的進行拍賣,沒人敢再嘻笑作樂,就怕下一個被劈成兩半的會是自個兒。
華燈初上時分,所有稀世古董終於全數拍賣完畢。
宴會的主人十分感謝風霆捷的“拔刀相助”,使得一向得耗上十來天的拍賣會,破天荒的在一天之內完成。
為了表達感謝之意,宴會主人非常熱絡的想挽留風家兄弟共進晚膳。風霆捷卻毫不領情,拍賣會一結束,便火燒屁股似的匆匆離去。
留下一臉莫名的熱情主人和捧腹大笑的風霆揚。
“敢問風二爺,風大爺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趕著投胎似的,跑得比風還急?莫非風大爺有什麼急事?”宴會主人納悶不已的問。
風霆揚聽他一說,險些笑岔了氣,不過他還是很有兄弟愛的沒把真相抖出來,而是附和著宴會主人道:
“我大哥確實有急事得立刻走人。”
因為牛巧靈正在牛家莊等著他回去共進晚膳哪!
轉眼間,風霆捷一行人已在牛家牧場待上個把月,是該回風家牧場的時候了。
為了協助尚未完全康復的牛儒管理牛家牧場,風霆揚自告奮勇的繼續留在牛家牧場幫忙,待一切就緒再走。
所以,今兒個動身的只有風霆捷和牛巧靈及部分心腹手下。
和風霆揚及牛儒夫婦揮別後,風霆捷便帶著牛巧靈搭船返回北方。
風霆捷有鑑於成親至今,他都未能好好陪著牛巧靈四處遊玩,今後怕也沒有太多空暇帶她出遊,所以才安排回程搭船,沿著河岸一路玩迴風家牧場去。
誰知好景不常,牛巧靈快樂的遊河之旅只維持了三天。
第四天一早醒來,牛巧靈便感身子不適,沒什麼精神。
風霆捷眉心深鎖的揣度:
“大概是昨兒個釣魚時給濺了一身溼,受了點風寒,我這就差人上岸去請大夫來給你瞧瞧。”
風霆捷說做就做。牛巧靈連忙扯住他的衣袖,有氣無力地緩聲阻止:
“我沒事,只是沒什麼力氣。不需要大夫,你陪人家就行了。”
一句膩人的嬌嗔,輕易改變了風霆捷的決定:
“暫時依你,不過若沒好轉就一定要看大夫。”
幸運的,接近中午時牛巧靈已恢復精神,不再病憾憾,風霆捷才未再重提找大夫一事。
可翌日午後,牛巧靈又感到不適,連站穩都有點困難。
“大少奶奶這是頭一遭搭船,會不會是暈船?”隨行的貼身保鏢冬焰不太確定的稟報主子,“可一般說來,會暈船的人多半上船不久便會發作,大少奶奶前幾天卻都沒事,說不定是小的猜錯了。”
“是暈船!”風霆捷當下斷言,心裡不覺感到好笑。
這丫頭夠絕!
動作慢、說話慢不說,居然連暈船都比人家慢!
確定是暈船後,風霆捷便差人上岸抓最上等的暈船藥方,天天熬湯藥給牛巧靈喝。可,牛巧靈的情況還是的好時壞。
風霆捷不忍見她受罪,下令改搭馬車北上。
然,牛巧靈的情況還是未見改善。
一天,在下榻客棧用晚膳時,牛巧靈不聲不響的突然昏厥。風霆捷面色霎時丕變,當下嚴查晚膳是不是誤摻了牛肉。
確定牛巧靈未誤食牛肉,風霆捷才稍鬆了一口氣,馬上差人去請大夫來替牛巧靈看診。
一陣兵慌馬亂之後,大夫意外的給風霆捷報了喜訊:
“恭禧大爺,尊夫人有喜了!”
風霆捷像給燙著了,當下自座椅躍起,咄咄逼人的緊抓住大夫鄭重確定:
“你說內人是有喜,不是生病?”
“沒錯,夫人只是害喜,大爺不必擔心。這是極為平常的事兒,我給尊夫人開了帖藥方,只要按藥方抓藥按時給尊夫人服用,害喜病狀便會改善。”
巧靈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