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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了,她把它放在地上想用手掬水送到嘴邊,就在她的手指碰到水面時,一張臉孔反映在水的倒影中,就在她的臉孔之上。

她猛然跳了起來,頭部卻撞上他的下巴,那個男人悶哼了一聲,她則驚叫了起來,然後他們面對面地瞪視對方,她太害怕了,甚至無法發出叫聲。一個矮小而又滿身塵埃的印地安人正注視者她,他的表情彷彿從未見過白種人似的。

她的頭髮似乎最使他著迷,她在默可離開之後把它放了下來,想到他喜歡這個樣子。但是現在這個野蠻人伸手抓住一束垂在她肩上的長髮,她是不是會被剝去頭皮呢?

她打掉那個印地安人的手,跑向屋子,從眼角又瞥見另外一個印地安人騎馬朝這個方向而來,不,還有兩個……還有更多的都來了!

她猛力把門關上,靠在壁爐邊的來復槍是她唯一的機會──雖然她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它。

後門被撞開了,她把槍舉到胸前瞄準門口,老天爺,有七個阿帕契人擠進屋子裡,虎視眈眈的表情使她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

恐怖向她襲來,她的手指扣在扳機,但是沒有任何反應,她再用力拉扯,仍然什麼事也沒發生,他們開始笑了起來。

“如果你先拉保險栓的話或許有用。”

夏蕊迴轉身面對著前門,它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靜靜地被開啟了,他就站在那裡,“默可!感謝上帝!”

但是當她看清楚他的穿著,她知道那不是默可,可是縱使是史瑞,她也感覺到一生中從未有過的釋然。

他走過房間拿走她的來復槍,“沒頭腦的笨女人。”他以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低低說,“你想讓自己被殺死嗎?”

她挺起背脊,“我是在保護自己。”

他咬著牙齒詛咒著,把槍放回原來的地方,他以她聽不懂的話對他們說了些什麼,他們開始離去,當最後一個走出後門時,她跌靠在牆上,血色慢慢回到她臉上。

“你認識他們?”

“是的,是我帶他們來的,他們有兩匹馬沒有辦法走到墨西哥,他們想來挑兩匹馬。”

她的怒意爆發了起來,“原來你一直都在場,你應該早點出面的,為什麼你沒有?”

“我不喜歡你的口氣,女人!”

“我也不喜歡被嚇得半死,我認為你把驚嚇女人當作一種樂趣,你是故意嚇我的。”

“你真是歇斯底里,如果你冷靜下來,你就知道沒有人想嚇你。當我經過比利的屋子時,他的妻子聽見聲音,叫住我,告訴我默可不在,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聽到你的叫聲,我馬上跑過來檢視究竟,我那有時間告訴你我在這裡?”

“我……或許我該向你道歉。”她馴服地說。

“算了。”他走到後門口,注視著圍欄,“他們自己在挑馬。”

“都是你弄來的好朋友。”她諷刺地說。

“最好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敵人。”

“他們現在走了嗎?”

他對著他們喊叫了幾句,舉起一隻手致意,然後關上房門,“他們走了。”

“但是你不和他們一起走嗎?”

他脫下帽子丟在桌上,“我只是半路上碰巧遇見他們,他們來這裡找馬──而我則是來看你。”

“你是說看默可吧?”

“不,我是說你,事實上,默可不在更好。”

他的眼睛凝視著她,寶綠色的光芒似乎就要燃燒起來,逐漸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默可馬上就會回來。”她幾乎喘不過氣地低聲說。

“那又怎麼樣呢?”

“所以你如果只是來看我的話是浪費你的時間。”

“你何不讓我自己來下評語?”他拉住她,但是她用雙手撐開他們的距離。

“不要,求求你,我和默可已經……”

“原來他和你上過床了,”他的嘴角嘲弄地斜起,“我以前就告訴你那並沒有差別。”

“對我有差別!”

“是嗎?我們來試試看。”

他推開她的手,把她抱了起來,他的嘴以殘忍的力量壓向她的。她扭動著,然後就放棄了掙扎,因為他的手臂有若鋼圈。然後,不由自主地,她的身體開始響應他,而就在那一剎那間,史瑞把她推開了。

夏蕊重新跌靠在牆上,上一次不也是這樣嗎?就在他們找到比利之前。這只是他所說的一種殘忍遊戲嗎?

“好了,我想問題已經得到解答了,你也是個不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