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事忙沒空閒,我心裡奇怪也不敢問,好幾日裡睡也睡不著。阿姐看我難受,透了點口風寬慰我,說到了是您……您介意著那回事,過些兒時候就好了,我這才明白事由了。”
我說:“陳璐告訴我你尋死迫阿姐跟你說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
鈴兒慚愧的說:“阿姐不跟我說您是希望我結紮的,只說陳醫師替我做避孕手術了,過兩天您就會喚我去服侍了。但是我初始還見得著您在公司裡進出,怎料……怎料後來連您的影兒都沒機會見到,我不信阿姐的話,對她說如果董事長惱我了,不想要鈴兒了,我寧可死了!”
我說:“阿姐這才對你說了?”
鈴兒滿臉歉疚說:“是,董事長,我很不應該,又是惹您心煩,又是頂撞了阿姐。我太不聽話了,可是……”她眼裡又逼出一眶淚來,低聲說:“可是鈴兒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董事長您,如果您不要鈴兒了,我真寧可去死了!”
我說:“現下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不可以這樣知道嗎?”
鈴兒擦擦淚,點頭說:“鈴兒知道。董事長,您幾時回來?我好想您。”
我說:“大概再有十天八天就回去了,我也很想你。”
鈴兒說:“啊……還要那許多天。董事長您在哪兒?鈴兒過去找您好嗎?”
我說:“不要,這一大段遠路的。你在家乖乖候著,我很快回來。”
鈴兒不敢多爭,委屈的說:“好吧!董事長,那您早點兒回來。”
我又跟鈴兒聊了幾句,逗得她開心了才關機。
突然,屋外傳來吵雜聲,仔細一聽居然是有人在打鬥!我急忙走到大廳,看見筱惠緊張的靠在窗邊往外瞧,我來到窗邊一看,院子裡陶武、倩倩正和另外一男一女激烈地搏鬥。
倩倩和那名女子拳來腳往,打得旗鼓相當。倩倩身高腿長武藝精湛,出手的姿勢如穿花蝴蝶,非常好看。但是那女子一拳一腳乾淨俐落,面對倩倩這樣的武術高手,卻是神情冷靜毫不驚慌。兩人互不相讓,打得難分難解,只怕一時間分不了輸贏。
陶武這邊卻驚心動魄許多!那男子出手極為狠辣,招招都是往陶武的要害進擊,不是橫掌切向頸窩,就是飛腿踢向太陽|穴……他的動作快得異乎尋常,陶武幾乎只剩招架的份兒!
陶珣畏縮在大門邊,陶述本來在一旁保護著她,看到陶武快撐不下去了,怒吼著衝向那男子。
陶武陶述一齊對付那男子。陶述的拳腳功夫在陶武之上,出手非常兇猛,我看見他側踢一腳,那男子扭身閃開,這一腳居然踢碎了院子裡的堅木椅子!“喀喇”一聲木屑紛飛。雖然如此,那男子竟然還是毫無敗像,貼身靠近陶述,利用短打手法攻擊陶述,讓陶述來不及揮出重拳。陶武趁機想要掃他下盤,沒想到那男子假意中腿摔倒,趁傾倒時一個膝頂!陶武抱著小腹滾倒在地,顯然這一下捱得不輕。
陶述情急拼命,猛出一拳擊中那男子的左肩,陶述的拳很重,那男子顯然有些承受不住,趕緊躍開退在門柱旁喘息戒備,陶述也趕快過去扶陶武站起來。
我看得也差不多了,趁這時候大聲喊:“住手,不要打了!”
那一男一女聽見我的喊聲,轉頭看我,兩人不約而同喊:“李叔叔!”
倩倩和陶武兄弟驚楞的看看我又看看那兩人,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男一女是蘇琛和蘇敏兩兄妹,我認識兩人已經很久了。我早年進出東南亞的時候,在泰、馬邊境的山區結識了兩兄妹的父親蘇毅良,那時蘇毅良是隨公司到馬來西亞邊界進行水壩工程,因為雨季暴雨引發山洪,被困在工地。我正好和泰國安亞耐公司前往邊境勘查林栽區,適時幫了蘇毅良一夥人脫困,從此和蘇毅良結為至交。那時蘇毅良一家人都客居馬來西亞,蘇琛、蘇敏兄妹還在僑校唸書,一直都稱呼我叔叔。
馬來西亞發生了第二次排華暴動時,蘇毅良夫婦不幸身亡。我為了保護兩兄妹,從新加坡連夜趕往亂區,倚賴挪威大使館的幫忙,將兩兄妹帶往香港寄居。曾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他們倆人都是由我供養生活費的,後來兩人失蹤了快二年,我遍尋不著以為被人口販子綁走了。之後他們再出現時,告訴我他們被吸收進一個叫九龍會的組織,本來是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的,但是我是對他們恩同再造的李叔叔,他們寧可被組織重罰也不敢隱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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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我因為趙英紅和人結仇,為了幫她解圍,故而由蘇家兄妹召喚九龍會前來助陣,此後也結識了九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