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以恭敬的語氣說:“老闆,我拼了命也要守住你的規矩。”
我最後看了尖頭那些人一眼,沉重的說:“我恨這些傢伙,但是我不願意傷害青少年。你負責替我盯好這些人,敢在使壞的話,讓他們吃足苦頭!”
林柏年似乎已能瞭解我此時的心情,嘆口氣點頭。
大里溪邊。
說是搜救,其實只是打撈吧,楊瑞齡從昨晚跳下去到現在,人人都知道沒什麼好救了。我讓黃震洋出面策動警方的工作,自己隱身附近等候訊息。在昨天和楊瑞齡同坐的河畔公園裡,我茫然的看著夜色中的溪水,童懿玲悽惻的陪在我旁邊。
我想到昨晚楊瑞齡不斷害怕和我會從此無法見面,她似乎已有預感,但我卻懵懂無知。楊瑞齡好像想把我永遠留在她心中一般,要求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最後那嬌美的裝扮,就是要在我心中儲存最美好的影子。在兩人纏綿時,她收起了所有的倔強與率性,付出了此生唯一的柔情,讓我能把她當成一個女人。
我的身心完全冰冷,我聽到童懿玲試圖安慰我,但我什麼都聽不進去,腦中只有楊瑞齡的影子,有時清晰,有時模糊……
深夜一點。黃震洋來電話,楊瑞齡的屍體已經撈起來了。
我沉重的趕到現場,黃震洋驅離所有媒體讓我靠近楊瑞齡。我看到她仍是穿著我為她打點的那一身裝扮,但昨晚在我懷中溫暖火熱的身軀,此時已是冰冷僵硬。
我楞楞蹲在她旁邊不知道多久,直到黃震洋過來告訴我楊瑞齡的父母快要到了,他不能禁止家屬過來。我俯下身來,在楊瑞齡的臉上親吻,她的臉也是冰冷的,我低聲在她耳邊說:“下輩子你不管是當我的妹妹還是妻子,我都會比這輩子更疼你。”
楊瑞齡她父母的哭喊聲從封鎖圈外傳來,我再親吻了一次楊瑞齡的臉,起身離開。
我完全無意識的由童懿玲牽扶著來到車子旁邊,有一個人等在那兒,是江希妍。
她滿臉淚痕,低聲的說:“希平告訴我,尖頭他們只是計劃要強暴她,但是尤咪抵死不肯,她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