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用嘴為我吸嗎?”我認真的問她。
鈴兒也認真的點頭,說:“只要董事長不嫌鈴兒弄得不好,鈴兒萬分願意。董事長,您不肯要……鈴兒的身……身體嗎?”
我沉默了一下,拉她過來坐在我身上,疼惜的摟抱著她說:“我這不是要了嗎?”
鈴兒又羞又喜,低聲說:“謝謝董事長,但鈴兒意思是說,您要不要……”
我將手摸進鈴兒裙裡,在她滑嫩的大腿跟小腹間遊移,笑著問:“這裡?”
鈴兒忍住羞怯,打起精神說:“不……不是這樣嗎?不是要讓董事長……插進鈴兒這裡嗎?”
我笑笑不答,將蔭莖夾在鈴兒的大腿跟私|處之間滑動,鈴兒迷惑中卻是不敢怠慢,緊緊夾住雙腿配合動作,不一會兒蔭莖又硬挺起來,鈴兒臉上的欣喜漸漸濃郁。
我說:“鈴兒,我喜歡你用嘴幫我吸,這次用心做,來!”鈴兒翻身跪下,把頭埋進我的胯間……
她這次以充滿崇敬的方式細細舔舐著整個莖幹,再努力用小嘴包容住整支蔭莖,簡直就怕它著涼受凍似的拼命呵護著,須臾不讓它離開她嘴裡片刻……我越來越高漲,呼吸急促的說:“鈴兒……很好,我要She精了……含緊!”開始讓男人的液體往鈴兒的嘴裡奔洩。
鈴兒什麼都不懂,但趙阿姐告訴過她,男人的Jing液是可以吃的,她更知道這是來自董事長體內的東西,哪還有什麼猶豫,每一股液體湧進嘴裡,她立刻就嚥進喉嚨,一滴也不讓它流失。
我微喘著氣對鈴兒說:“鈴兒,以後你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像這樣我就很喜歡……”鈴兒帶著喜悅的淚水,拼命點頭。
這晚,我讓鈴兒陪我就寢,我像個父親似的說了一堆過去的經歷給她聽,鈴兒臉蛋兒浮現著仰慕崇敬的神情,靜靜地聽我說著,有時說到困苦處,她跟著緊張煩惱起來,說到得意處,她又開心向往的拍手。
我讓她天真的模樣兒逗得又再性起,叫她起來又幫我吸弄了一次蔭莖,才精疲力盡的睡著,臨睡前,只覺得鈴兒拼命的將一個嬌小的身軀往我身上挨靠……
早晨醒來,身旁的鈴兒仍沉睡著,她天真無邪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光彩,又長又密的睫毛輕閉著,小嘴微微半啟,唇邊仍留有Jing液的幹痕。身上寬鬆的睡衣柔軟披覆在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上,這睡衣是知客組的僕侍幫她找來的,由於鈴兒身材大約只一米六不到,可能是我所有親密的女人中身材最嬌小的,所以睡衣顯然太大了,卻因此更讓我覺得鈴兒的嬌軀別有一番細緻柔弱的性感,忍不住輕輕撫摸著兀自熟睡不覺的鈴兒。
鈴兒在我的摸捏中驚醒,自己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天已大亮,低聲驚呼:“唷!睡過時了,董事長……對不住,我去幫您打水洗臉……”趕緊翻身下床,慌忙中卻不知道去哪找用具,惶急的四處張望。
我笑著拉她來到浴室,沙妲跟羅蘭早已候在那邊,另有一名專門為我盥洗的美容師——梅玲。
沙妲替我解下衣物,羅蘭拿了一副盥洗用具給楞在一邊的鈴兒,叫她也去刷牙洗臉。我躺在一張按摩床上,梅玲輕聲問我:“董事長,您今天是要A式或B式?”我想了一下,說:“B式。”
所謂“A式”,是指一般的盥洗方式,沙妲跟羅蘭會幫我擦洗按摩身體,梅玲則替我刷牙及做臉。而B式的話,則是表示我有慾望,她們必須要用比較特殊的方法。
三人都脫光了全身的衣服,沙妲跟羅蘭分佔按摩床兩邊,一人負責一邊,用自己腿胯夾住我的手腳搓洗,梅玲站在我的頭邊,將潔面液抹在雙|乳間,再用Ru房摩擦我的臉,達到清潔做臉的效果,最後將牙膏擠在自己的舌頭上,再長長的伸進我口中舔洗牙齒。
我故意要讓鈴兒瞭解我日常生活的種種概況,所以選擇了B式。我斜眼瞧見鈴兒呆呆的望著三人的動作,閒在旁邊不知所措。
三人進行了十多分鐘,看我反應似乎不太熱烈,有點恐慌起來。梅玲開始在我恥骨上細細推拿,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了得,每一次刮過我的恥骨,似乎就像把我身體的血液引向小腹去集中一般。沙妲一手扶起我的蔭莖,另一手微曲五指,極輕極柔的搔著莖幹,刺激著血液流進蔭莖;羅蘭雙手十指分別在肛門的兩邊搔弄,我的屁眼一鬆弛,便使得蔭莖的感受更敏感強烈。
三人一齊動手,簡直就像一群醫生圍著患者搶救一般,我的蔭莖漸漸地漲大……梅玲立刻改以香舌舔壓我的小腹,沙妲俯下嘴來,一口吞進了我的蔭莖,羅蘭卻把嘴張得大大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