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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出現在身旁的女子,凌滄笑冷冷的問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那所謂的血契,到底還有哪些陰損手段了?”
女子目光一恍,說道:“其實你不必擔心,這血契並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約束,除了不能對我動手之外,還有就是,雙方任何一人,如果有人遭遇到了不測,另一方同樣也會死於非命……”
凌滄笑臉色一沉,瀕臨暴怒。
女子看到這這副表情,眼中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好了,實話告訴你吧,雖然我們兩人的命連在了一起,但是隻要你完成一件對我,甚至對我族,都極為重要的一件事,我自然有辦法解除血契……”
凌滄笑聞言,陰鬱的臉色一緩。
原來這血契,還是能解除的。
凌滄笑反手拿出了一本手記,其中記載了凌滄笑的一些煉造技法,當然都是一些大路貨,真正高明的技藝,他自然不可能簡簡單單的交出去。
“給!我說到自然就能做到,拿著慢慢研究吧。”
女子連忙接過,眼中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也不再管凌滄笑,自顧自的翻看了起來。
凌滄笑也不在意,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自己悠閒的喝起了酒。
久久之後。
“確實奧妙不凡,堪稱獨闢蹊徑,論高明程度,雖然未必比我鑄魔師的魔器高明多少,但是勝在走出了一套另類的道路,這是我從來都聞所未聞的,正於我鑄魔師互補,真是……”
他感嘆一番,突然意識到凌滄笑還坐在旁邊,她聲音又恢復了平靜。
“你這手記,對我來說,的確是異常的重要,但是……我發現其中,似乎並沒有你之前給予我的,那種藥劑的煉造方法,甚至連那種龜甲魔器的煉造方法都沒有,你真人果然心存狡詐,並沒有做到你所說的毫無保留……”
凌滄笑喝了一口酒,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兩種東西,非同小可,那種藥劑即便告訴了你怎麼煉造,就憑你的境界,也沒有那個能力煉造;至於龜甲魔器,你更是不可能煉造出來,因為這對火焰有要求……”
女子一聽,頓時有些怒火中燒:“你這人,果然是言而無信,狡詐異常,之前不說,想在我放你出來了,才告訴我不能煉造……”
“你不用管我能不能煉造,你現在快把煉造的方法給我,否則你就是言而無信的狡詐之輩,我馬上就叫人進來,將你拿下,然後……千刀萬剮!!”
凌滄笑哈哈一笑:“說你這女人蠢,你還不聽,我們已經簽訂了血契,我死了你也要陪葬……”
女子一聽,頓時眼睛都氣的冒出了火光。
凌滄笑又道:“我懶得跟你廢話,想在我的承諾履行完了,現在你可以把血契解除了,解除之後,我就此離開,你我互不相欠……”
女子一聽,氣極反笑:“血契解除?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解除血契了?”
凌滄笑一聽,心中有些怒了,他陰沉道:“你雖然是個女人,最好說話算數,剛才你不是說,我把東西給你,你就可以解除血契嗎?”
女子恍然道:“原來如此,我的確說過類似的話,但是我說的是,替我完成一件對我和我族,很重要的一件事,這件事可不是你這本手記,是你腦袋短路,理解錯了而已……”
凌滄笑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你想要我做什麼事,說……只能我能做到,等我辦完了,我們就此兩不相欠,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把這血契給解除了……”
女子眼露傲然:“當然,我說過的話,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凌滄笑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說吧……”
女子問道:“你覺得我那件寶貝怎麼樣,就是那件裝你的包袋……”
凌滄笑面無表情:“一般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這寶袋,乃是數千年前,我族先祖在一處地方,得到的一塊魔靈的魔皮,經過族中鑄魔師幾代的努力,這才得以製作而成,是我青魔一族的鎮族至寶。”
凌滄笑何等敏銳,立刻就抓到了她說話的重點。
“在一處地方?你不會是想要我再去你說的那地方,為你們尋找什麼寶物吧?”
女子給予了讚賞的目光:“不錯,那裡是尊魔羅睺的歸化之地,其中埋藏著無盡的寶藏,每三千年才開啟一次,每一次開啟,必是伴隨著屍山血海一般的殺戮,而且之中的魔物也是並不缺少,是一處九死一生的絕地,但是其中的機遇,同樣令人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