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文妃當下急切欲進,陸珠姑意不進。
文妃道:浪子你真為難我麼?
陸珠也不做聲,望內一送,盡力抽送兩邊,越弄越緊。
你道這是怎的?這是運氣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戶便覺緊塞也。當下文妃快活難言,但將此身迎套不
止而已。又鬧了許多時,身軀也不能夠動了,陰精淫滑聲兒,如行泥沼中。
少頃,只見文妃忽然又將陸珠擁定,道:好好陸珠,心肝。
陸珠也便應道:好心肝,吾便是陸珠。
文妃聽著陸珠聲音,肚裡也道是陸珠。卻又只當不知,道:你不要假騙著我,只管弄便了。
口中便隨地說:你知心裡越發動興,又騷著手足,只憑陸珠奈何了。
當下兩個幹到四更時分,陸珠方倒了旗。
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會兒旁定,這條性命準準送壞了,正如您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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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浪子道:陸珠好麼?
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個是陸珠,你怎的來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
浪子道:陸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叄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
文妃道:這不是婦人家規矩。你怎地卻不怪我?
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這個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尋一個小老公。
文妃接道:是尋來的不是我,尋來者自己如此,悔之無益,只是後次再不許了。
浪子道:一次兩次也不拘了,只憑你一個便了。
文妃道:難得心肝好意兒。
陸珠道:只恐賤人沒福。
文妃道:你倒不謙了。
浪子道:今夜吾叄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間,吾與陸珠睡在兩下。
文妃道:如今兩個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陸珠。不好相叫。
浪子道:叫他閏哥便了。
文妃道:怎的叫他閏哥?
浪子道:閏如閏月之閏,十二個月又增卻一個月,便叫閏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豈不是閏哥。
文妃道:妙!妙!姝者,婦人之稱也。詩云:彼姝者,子無非讚美之詞。閏哥豐致如婦人,這名兒真
不枉也,雖然陸珠之名,起是閏哥一人,閏哥之名已合。吾叄人睹名思義,豈不美哉。閏哥,閏哥,你這名
兒可好麼?
閏哥道:甚好。
浪子道:閏哥,你今便稱嫂嫂,稱我哥哥便了。
閏哥應允,叄個同睡了,一夜無詞。
自後叄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歲的女子。閏哥是十七成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歲的花公子
,怎的不喜風流也。
這文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