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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已看不出分毫被曾折斷的痕跡。

虞謠回憶著從前,默默低下頭:“對不起。”

她想她不該那樣折磨他,也不該把這劍斷了。這是他的傲氣,也是他為了護她才刺向外人的利刃。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她下旨斷了這劍的時候,他眼中的失魂落魄。

“阿謠。”席初忽而笑了聲,利劍落回劍鞘,他忽而伸手,一把將她擁住。

她毫無防備,身子往他懷中一撞,愣住了。

他語中含笑:“你不必這樣一次次地道歉,我心裡從未怪過你。”

她剛環至他後背的雙手一緊,不由自主地一聲哽咽:“你該怪我才是。”

她讓他失望了那麼多次,痛苦了那麼久。若他怪她,她心裡還好受一點。

他俯首在她額上一吻:“都過去了。不想了,好不好?”

他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就好像從前受那些委屈的人是她一樣。

她緊緊咬住下唇,一個字也說不出。

接著他笑了聲:“我餓了。”

“……哦。”她連忙回神,回首吩咐宮人,“快去傳膳。”

此後又養了月餘,席初的身子才算基本好了。太醫說他內傷已大體養好,外傷也已好了大半,只是久坐久站容易疲累,外加身子虛些,總覺得冷。

彼時已是六月末,天氣早就熱了。虞謠為了假孕衣服裡塞了層薄薄的棉墊都常覺熱得難受,席初卻要穿著冬衣才不覺得涼。虞謠便著人從庫裡尋了幾張上好的墨狐皮出來,給他制了件大氅保暖。大氅制好後果然很實用,他在殿裡走動時可以穿著,在茶榻上讀書還可以當毯子蓋,虞謠便常看見他一身雪衣坐在茶榻上,蓋著墨色大氅,黑白相映,一派瀟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