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去最好。”
“但陛下只怕不肯。”鄭御子蹙眉,“若要殺他,早便殺了,如今是陛下覺得殺了不夠解恨。”
“是啊。”衛珂銜笑,“可我想他已是重罪在身,總能有機會要他的命吧。我兄長離世已快三載了,他這殺人兇手還活在世上,真讓人心裡不安生。”
“那還需細做打算。”鄭御子凝神,邊思索邊說,“一旦出手,就得一招制敵。否則拖得長了,不免節外生枝,反倒招惹麻煩。”
“這不難。”衛珂神情淡泊,修長的手指揭開手邊案頭的茶盞瓷蓋,淡睇著湯色,一哂,“原就是背了人命的惡人,若再添一條人命債,容不得陛下不殺他。況且陛下留他又不是因為愛,而是因著恨,到時縱有一時之氣,過了也就過了,咱們不必有太多顧忌。”
鄭御子點點頭:“那這條人命是誰便要安排妥當。無關痛癢之人自是不行,太緊要的……又不免鬧得太大不好收場。”
“這也不難。”衛珂復又一笑,視線飄向門外,遙遙投向西北側,“我含思殿裡住的那一位,雖不得寵家世卻好。若有什麼閃失,不論陛下在不在意,總得給他家裡一個交代。”
鄭御子一怔,旋即想到是誰,深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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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兩日,虞謠都乖乖地在鳳鳴殿裡自己睡。
她畢竟是在二十一世紀一夫一妻的教育下長大的好少女,剛穿過來時為了找尋債主不得不雨露均霑,心理壓力還不算太大。但現在知道了債主是誰,再去後宮沾花惹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