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釋什麼,只當這一切稀鬆平常。
而後宮眾人也沒什麼動作,就連與席初有弒兄之仇的和貴君也沒表露什麼怨懟。
他只是在兩日後帶著隨居含思宮的白小侍到了鳳鳴殿。這位白氏才十三歲,虞謠素日不太見他,近來對他的印象還是花朝節那日,他調侃說自己怕餓肚子急著趕去宮宴,沒想到攪擾了虞謠與和貴君,帶著三分促狹的口吻並不讓人討厭,只引得一片笑聲。
虞謠對他也沒什麼不好的看法,只當他是個半大孩子。心底雖清楚衛珂這個時候帶他來大有幾分引薦新人邀寵的意味,卻也大可好吃好喝地哄著他便是了。
後來虞明前來問安,她就順水推舟地讓白小侍跟著虞明玩去。自己掃了眼仍坐於一旁的衛珂,含著笑意有所指道:“他年紀尚小,朕見了他也沒什麼話說。”
言下之意:你引薦他也沒用,朕睡不下去。
衛珂笑容不變:“他生性活潑,臣侍想帶過來逗陛下一笑也好。況且又是臣侍宮中隨居的人,臣侍總要照顧他幾分,免得旁人以為臣侍待他不好。”
言下之意:引薦一下只是做個人情,陛下不喜歡就算了。
虞謠於是也不再多說別的,衛珂怡然自得地品了兩口茶,又道:“倒還有些正事。兄長忌日在即,禮部昨日已將祭禮的一應事宜送來給臣侍過目。臣侍看了看,別的都照往年的例便都穩妥,唯有席貴君……”
他言及此處噤聲,虞謠眼底卻已一顫。
過往祭禮的事情她已夢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