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氣什麼。”
他又說:“白小侍的事,陛下怎的不問問是不是臣侍?”
“我覺得……”
“皇姐!!!”殿門砰地一聲被推開,虞謠側首望去,虞明跌跌撞撞地繞過殿門處立著的屏風,身後兩個未能攔住他的宮侍面色慘白,撲通跪地。
“?”虞謠愣了下,“有事?”
虞明則一眼看到了席初側頰上的傷,頓時心絃緊繃,疾步上前:“皇姐,我與貴君說過皇姐待白小侍沒什麼……貴君不會的。皇姐息怒。”
席初神色微沉,出言解釋:“明公子,陛下沒……”
“你們先坐。”虞謠神情自若,手中的瓷盒隨意地往席初手中一塞,“我去洗手,這你一會兒拿回去用。”
“好。”席初點頭。
這般一來一往令虞明心絃一鬆,見虞謠前去洗手的背影也算輕快,望向席初,壓著音問:“你臉上?”
席初搖了下頭:“不是陛下。”
虞明舒氣,便與席初各自前去落座。茶榻右側的位置自要留給虞謠,席初坐在了左側,虞明讓宮人添了張繡墩來。
虞謠洗淨手上沾染的藥膏也坐下來,看著席初,續上了適才的話題:“我覺得不是你,所以不想問。但你若有什麼話想說,就直說吧。”
席初略作沉吟:“白小侍年紀尚小又不曾侍寢,臣侍便是嫉妒成性也不會對他動手。”
“我知道。”虞謠緩聲。
可他又說:“但他跌下山去與臣侍有無干系……臣侍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