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陛下不喜歡騎馬舞劍這些東西,不讓臣侍學。”
“嗯?”虞謠側首,明眸望向席初。
席初面上一抹慌亂被她盡收眼底,接著她伸出手,挽住了席初的胳膊。
他怔然定睛,她正看向白氏,笑言:“你自己喜歡就去學,朕樂得一看。席貴君那麼說只是因為行事謹慎,不想給你惹麻煩。”
言及此處,她話鋒一轉:“但他這樣為你考慮,你可也不要給他惹什麼禍。否則你們的脾性朕都知道,來日若出了事,你可別怪朕偏著他。”
這話明面上的意思二人都能聽懂,其中深意白氏也就能明白個三四分。席初卻難免幾分訝異,無聲地看向虞謠。
她繼續向白小侍道:“朕有事跟貴君說,你先去馴獸司挑匹馬吧,就說是朕賞的。”
席初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口吻輕快,笑靨明豔。任他再怎麼分辨,也辨不出半分正話反說的意味。
白小侍乍然得到這樣的厚賞不禁心花怒放,邊謝恩邊草草一揖,就歡天喜地地走了。
虞謠含笑目送他離開,等他風風火火地走遠了,殿中就清淨了一層。
她再度看向席初:“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喜歡那些?”
“……陛下沒說過。”席初屏息。
“是呀,我沒說過。”她挽著他坐到茶榻上,自己坐到他身旁,手依舊圈在他胳膊上,“他愛玩愛鬧,你就讓他去嘛。你若想同去也一起去就是了。”
“臣侍……”他想拒絕,但她的胳膊突然伸直,將他整個人一抱,臉頰也貼到他肩頭,還蹭了一蹭。
這是極為親密的姿態,他不由噎聲,茫然地看她。
他恍然發覺,她最近好似總是抱他。有時是在他身前撞個滿懷,有時是從身後將他摟住,還總這樣蹭來蹭去。
說句大不敬的話——她這樣做的時候,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