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助力,讓你行事衝動了些,卻不是你殺人的根本緣由,你不要為此自責。”
這樣的說法讓他十分新奇,訝異便從眼中緩緩流露出來,他訝異地打量她:“你這麼想?”
虞謠點點頭,睇他一眼,又道:“再說……苦頭你也沒少吃。若為著這點緣故一直自責,你要我怎樣呢?讓你為惡人償命嗎?那憑什麼。”
言至末處,她頗有幾分賭氣的意味。
席初失笑,心緒複雜得說不出話。虞謠見他放鬆了些,趁機幫他蓋好被子,又擺弄他的肩頭胳膊,讓他趴了個舒服的姿勢。
然後她側躺下來,認認真真地與他商量:“聽我的,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你在這裡安心養傷……只當幫我。我要查衛家,還需你幫我出出主意。”
他沉默了良久,終是點頭:“好。”
她鬆氣,一下有了笑意:“那就說好了,這幾日你只管吃和睡,旁的事情都與你沒有關係。”
他又點了頭:“好。”
話剛說完,他就打了個哈欠。
他到底還是太虛弱了,強撐著力氣說了這麼多話,心絃一鬆便疲憊不堪。虞謠再度伸手撫向他的額頭,覺得似乎比方才更燙了些,心下焦灼,便差人去催促前去提膳的宮人快些,好讓他早點歇下。
席初再睡過去的時候,睡得格外安穩。虞謠陪他躺了半晌,想起來用晚膳時才發覺衣袖被他壓著。
她揭開被子看了看,他的手伸在她的袖口處,但分毫沒有碰到她的手,呈半握的姿勢,輕輕將她的袖角握住。
她啞了啞,小心翼翼地抽了下,他眉心倏爾一跳,就要睜開眼睛。
“……席初。”她忙湊到他耳邊,溫聲道,“我還沒用晚膳呢。你先睡,我用完就回來。”
他朦朧想起自己在鳳鳴殿裡,含糊地嗯了一聲,安心鬆開了手。
虞謠讓人將晚膳布在了內殿,就走出寢殿去用。用完膳,素冠上前道:“衛氏招供了。”
正想起身回寢殿去的虞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