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諾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雖然一下子猜不出白蘭的意圖,但以防他橫插一腳導致計劃發生變故,我還是維持著我原本“應該”對卡布奇諾的態度:“我現在是彭格列的人,白蘭大人還需要我重申第三次嗎?”
白蘭眯起眼睛、眼尾微微下彎:“如果你這麼堅持的話。”
到這裡我覺得就應該不歡而送了,但白蘭確實不是一般人。在聊翻了之後他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地帶我去吃飯。
雖然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彭格列或是獄寺隼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