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盤上一動不想動:“所以剛剛那個是十年前的您嗎?”
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筒確實是Mafia之間流傳的傳說,不過我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被十年火箭筒交換了的人。
獄寺隼人不置可否。
“十年前的您發了高燒,還是不要太苛責他了吧?”再怎麼說十年前的獄寺隼人也比眼前的這個人要可愛的多。
“那麼你呢?”大概是覺得衣服泡了水黏糊糊地膩在身上不舒服,獄寺隼人脫掉了外套搭在手上:“你又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的?”
我的視線落到了他手上的彭格列指環。
聰明如我親愛的上司,就這一個眼神,他就猜到了事情經過。
他挑眉:“你不會讓他開匣嗎?”
……嗯?
誰也不會想到使喚病號吧!再說了萬一縮小版的獄寺隼人不會點火開匣呢!
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誰能想到那麼多!總歸不能是我腦袋進水的錯。
我倔強地抬頭仰視獄寺隼人想為自己開脫。
對方身上的白襯衫溼噠噠地貼在身上,被太陽光一照,我隱約能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
我堅定的視線轉移了:“……下次一定。”
等我們回到岸邊的時候,梅麗莎已經帶著嵐部的小隊在岸邊待命,準備出發去海上救援倖存者、收押武裝分子。
看到我和獄寺隼人落地,梅麗莎吹了聲口哨:“很激烈嘛。”
我一直覺得梅麗莎這麼跳還能在嵐部這麼生龍活虎地存活至今是獄寺隼人這個人不那麼冷酷無情的唯一證明。
後續的現場工作由梅麗莎帶隊接手,獄寺隼人和我先一步回到總部。
這個案子背後所牽扯的家族對沢田大人的彭格列陽奉陰違,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生出反叛之心。
在現場的時候發生了太多事,我幾乎沒有時間停下來好好思考。
回到總部之後我匆匆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回到辦公室打算趁著記憶力還沒消退把事件報告先描繪出一個初稿。
那些倖存者船員是一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