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認真的點點頭,林平之對自己父親的評價和指導十分的滿意,心說自己這辟邪劍法也練的不錯了,不過其威力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威猛。出劍也是規規矩矩,林平之思索了半晌,覺得還是自己的父親說的不錯,自己還要多加練習,直到熟能生巧的地步。
“少鏢頭的武功已經算是不錯了!”
在一旁的史鏢頭笑著抱拳說道,語氣中自然滿是對林平之的誇讚,直說的林平之也頗為不好意思,謙虛起來,道:“少鏢頭的武功在福州可是這個!”說著的同時,史鏢頭還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的動作,以讚歎林平之的武功。
“哪裡!哪裡!”
林平之甚是俊美的臉頰,在史鏢頭的誇獎下,不由的臉紅起來,揮揮手,謙遜道:“我哪裡有史鏢頭說的那樣好,還要加緊練了!”
雖說謙虛,但林平之心下還是無比開心的。
“哈哈!”
史鏢頭見林平之紅了臉,頓時大笑起來,道:“少鏢頭又謙虛了!”
頓時,福威鏢局內響起一片大笑聲,熱鬧不已。
時間漸過。
熱鬧的鏢局終於慢慢變得安靜,到了午夜時分,除了守夜的鏢頭外,其他的人早已各自回房休息。而在這時,一道黑sè的人影自遠處藉著夜sè遮掩而來,在漫天的銀輝中,人幾個輕身縱越,便已經來到了屋頂的一處角落,矮身觀察起來。
“……”
嶽緣的目光透過頭罩上的雙孔,朝眼前的福威鏢局不斷鏢局打量著。即便是已經到了午夜時分,嶽緣仍然能夠感覺先前不久在這大院裡的熱鬧。
在這麼多人的監視圍觀下,還能夠這麼坦然的生活著,嶽緣不得不對林震南夫婦感到佩服。
白天的時候,嶽緣打聽過福威鏢局的事情,在福威鏢局裡最近已經連續死了三個人,但是這並沒有引起林震南的足夠重視。
林震南可謂是成也生意手腕,敗也生意手腕。
或許是太過商人化了,他將江湖中的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錢財能使鬼推磨,但有的時候這鬼要的可不是錢財啊。故而,那些錢財只能引發其他惡鬼的注視。
矮身蹲在屋頂角落,避開月光,嶽緣凝神靜聽,都能發現在這福威鏢局的四周時不時的有一陣陣若有似無的呼吸聲,想來便是一些武功好手。而這些人,應該便是青城派的弟子。
比起福威鏢局的眾鏢頭來說,這青城派的弟子已經算的上是高手了。
至於掌門餘滄海這一輩更是高手的高手了。
“辟邪劍譜!”
嘴中輕輕呢喃著自己此次前來的目標,嶽緣雖然想上前將其拿走,但是眼下感受到四周那無數的呼吸聲,哪怕是嶽緣卻也有些棘手了。現在的他觀想不是香帥,而是風流不羈的另一人。
兩者各有擅長。
若是香帥的話,自然無礙。
但是嶽緣現在哪怕想用一身陸小鳳的武力去驅動楚留香的武功,卻更是讓覺得很是彆扭。
是的!
明明腦海裡存有香帥的經驗,但是嶽緣一時之間卻是無法使用出來。確切的說不是使用不出來,而是用出來總覺得有些怪異之處,不通暢。
就好像一個高手,在瞧見了另外一個高手著作的絕世武功秘笈,但是這個高手最多不過是借鑑而已,卻絕對不會照著對方的秘笈修煉的。
這是屬於高手的堅持,也是屬於高手的本心。
信念無敵,才是無敵!
“……不偷取,難不成我需要光明正大的取?”
嶽緣的目光落在那辟邪劍譜所藏的牌匾上,想了想決定暫時退避,尋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來取這辟邪劍譜。對於這份離譜的劍譜嶽緣心中有著些許猜測。尤其是當他經歷了藍鳳凰的事情後,這份心思越發的重了。
嚓!
“嗯?!”
身後瓦片的碎裂聲突然傳出,嶽緣不由一驚,身形一動,卻是恍若一隻金翅大鵬縱上了半空,目光朝身後不遠處望去,便瞧見了一個同樣一身夜行衣,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漆黑的眼珠的黑衣人。
“!!!”
黑衣人同樣是不由一驚,剛剛心下驚訝一時踩碎了瓦片,正是因為他發現了那躲在煙囪處的嶽緣突然站了起來,面前不遠處多了一個人,這著實將他嚇了一大跳。
兩人見面,沒有任何的言語。
嶽緣卻是動手了。
自半空而下,右手化拳為掌直接朝那黑衣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