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怪異,用著一種感嘆的口吻說道:“一個矛盾的人!”
“嗯?”
眼中滿是愕然,石青璇似乎並不知道在那天石之軒跟在自己的身後,這一刻聽到嶽緣提起,頓時臉色變得有些沉悶起來,對於石之軒,石青璇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奇特的魔障。
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更不用說石青璇石之軒還有碧秀心這一家子的情況了。
這是一個因事業結合的家庭,卻也是因為事業而出現問題的家庭。
雖然有著感情,但是感情確是敗在事業上面,也因為這個緣故,作為後人的石青璇對石之軒的憤恨也可以理解了。
“呵呵!”
迎著嶽緣的目光。疑問又轉換成了嬉笑聲,石青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腳上抬,穿著繡花鞋的玉足放在了椅子上,然後雙手抱膝,將頭壓在了了膝蓋上,開始一個人喃喃自語起來,她將嶽緣當做了一個好的聽眾,淺淺的述說起自己的故事來。
“……”
看著石青璇這一幅柔弱的如同被拋棄的小貓的模樣,嶽緣卻也升起了一種憐惜,想要伸手,卻是強行制止了自己的動作,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聽著對方那自己已經知道的故事。
此時此刻,嶽緣需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合格的聽眾而已。
至於石青璇為什麼會在一個第二次見面的人面前,說起自己的往事,只有一個緣由,那便是昨天成功的琴簫合奏。那一刻的心有靈犀似乎讓彼此都明白了些什麼。
半晌。
石青璇的故事慢慢的說完了。
眨了眨那有些溼潤的眼睛,石青璇嘴角微翹,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嶽兄見笑了!”
“人之常情!”
對此,嶽緣的面色很是正經。雖然心裡很想對邪王的情況吐槽,但一對比起自己的情況來,嶽緣就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青璇的話,我明白了!”
“我幫你呀!”
“不過我個人倒是覺得青璇你直接將不死印法交給我就好了,那些魔門的歪瓜裂棗,隨手解決!”
伸出手,嶽緣用手指彈了一下擱在旁邊的月缺劍,那鈴鐺頓時晃盪起來,發出清脆的叮叮噹噹聲。
石青璇的目光落在那月缺劍上,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她對這個掛著兩個金銀鈴鐺的劍也起了興趣,在江湖中她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長劍上掛鈴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更重要的是這柄劍與曾經師妃暄的月缺劍極為相似,但是她認出來這柄月缺劍並不是色空劍,這柄劍遠比色空劍奢華。更顯鋒利,似乎這月缺劍是以色空劍重新鑄造而成的。
“以嶽兄的能耐,還需要看不死印法嗎?”
眼中很是迷惑,以她對嶽緣的瞭解。而且據聞飛馬牧場一戰中展現出來的力量,眼前的道公子的武力不差自己的那個邪王父親。
“我不需要!”
“是為了我的侍女需要!”
“再說邪王的武學沒有任何人可以忽視,三人行必有我師,雖然我不會學邪王的武學,但是借鑑可以的!”
面對石青璇,嶽緣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將本身前來巴蜀的一個目標說了出來。
“嗯?”
“侍女?”
石青璇不由迷惑了,不死印法是什麼樣的武學她自是知道,她的母親不過是為了參悟不死印法,想要破解,卻是累的吐血抑鬱身亡。準確的說,不死印法在其他人的手上沒有任何作用,唯有在花間派和補天閣的弟子手上才能發揮大用。
落在嶽緣手上,石青璇也不覺得對方會重新修煉不死印法,畢竟人家更厲害的還是劍法。更讓石青璇意外的是,嶽緣所說的理由。是為了一個侍女所求。
這侍女乃是魔門的嗎?
石青璇不能不這麼想,因為唯有魔門才真正的想要得到不死印法,哪怕是陰癸派也是如此。
“唔!”
點點頭,嶽緣再度重複了一遍,道:“我的侍女衛貞貞!”
“跟在我的身邊,總會有危險!”
“與寇仲和徐子陵不同。貞貞沒有絲毫的自保能力,我需要一門厲害的輕功身法,以保證她的安全!”
將月缺劍橫放在了桌面上,嶽緣很是認真與嚴肅的說道。
在這天下幻魔身法可以說是最為強大的逃命和不懼群攻的身法。
“衛貞貞?”
“唔……我想起來了,那天在那裡抱著劍架的貌美女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