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頸部。
“多謝指教。”
“多謝指教。”
兩人脫下防護頭盔後,左邊那個女生嘆了口氣說:“如果校際賽的時候你能參加的話,我們女子組主不會輸得這麼慘了。”
留美躬身說:“你過獎了,其實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學姐,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練習了。”
“哦,好的。”
望著她的背影,那個女生奇怪地想,難道前一段時間跟她做對抗練習時打中她的那一下真是碰運氣?
一直看著兩人做對抗練習的白石明慢慢走過來對留美說:“看樣子你已經恢復過來了。”
留美笑著說:“多謝白石前輩前一段時間的關照。”
看著她像以前一樣天真開朗的笑容,白石明點點頭,然後轉身走開了。
回到一年級的練習區時,幾個一年級的學員立刻圍上來問:“留美,剛剛白石深長跟你說了什麼?”
留美一邊脫下防護服一邊回答:“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候一下而已。”
一個好生充滿好奇地問:“最近白石學長好像很少陪你一起練習,你們吵架了嗎?”
劍道少女十分不好意思地說:“你們不要誤會,我跟白石君其實沒什麼的,是真的。”
“可是他上次不是想跟你約會嗎?難道他沒有再約你嗎?”
“那根本就不是約會,白石君是個很好的前輩,前一段時間他看我沒什麼精神,於是就找我出去散散心而已,你們不要亂猜,我跟他真的沒什麼。”
看到她這麼堅決地否認,那幾個女生不禁半信半疑起來。
其中一個女生立刻追問:“留美,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們。”
劍道少女肯定地點了點頭說:“當然是真的,我跟白石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呀。我什麼都沒說。”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她立刻臉紅耳赤地用手捂住自己地嘴。
“喂,你說清楚一點,你說人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白石學長?”一個女生用力搖著她說。
“不是啦。我不說了,你們不要再問了。”劍道少女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燙。立刻跑到洗手間去避開她們。
“看樣子好像是真的。”一個女生抓了抓下巴說道。
“不行。我要再去問清楚一點。”一個女生不死心地向洗手間走去。
“我也要去。”
“惠子,你偷偷摸摸地拿著毛巾想幹什麼?”
“我、我想拿去給白石學長擦汗。”
“不行,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偷跑。喂,你給我站住,聽到沒有?”
“是。”知道這位學姐在東京校際賽的時候表現不好,這幾天心情很差。幾個女生不敢怠慢,連忙開始裝模作樣地做著練習。
此時,在女學員洗手間裡,兩個正用力拍著一格洗手間地六大叫:“留美,你快給我們出來說清楚。你究竟喜歡的是誰?”
“你們不要再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劍道少女雙手捂著耳朵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不要。”
……
第二天上午,雷隱帶著一個心理醫生來到醫院跟葵倉愛地父親會面。
經過簡單地介紹後,雷隱就開門見山地說。葵倉愛的間歇性頭疾並不是單純的腦損傷,而是心理方面引起的精神幻覺。
接下來,他把時間交給那個心理醫生,由他來跟葵倉愛的父母解釋他們女兒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症狀。
在那個心理醫生用夾雜著“潛意識”、“投射”、“認同”、“投身性認同”、“全新客體”等一大堆令普通人一頭霧水的精神科術語,長篇大論地向普通中年夫婦講著病理跟治療方法的時候,雷隱用含著笑意的眼睛向坐在病床上地葵倉愛得意地眨了眨眼。
本來望到這個看起來十分專業的心理醫生無比認真地跟自己父母亂扯的時候,葵倉愛已經覺得很好笑了,現在看到雷隱捉狹的眼神,她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但為了不讓父母親看到,只好將額頭靠在膝蓋上苦忍著。
等葵倉愛地父母似懂非懂地聽完這個心理醫生所講的一切後,雷隱同樣無比認真地說:“其實安室醫生是我一個親戚的朋友,前一天他來我家的時候,我順口把葵倉同學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當時他告訴我,令愛地症狀很可能是心理方面的疾病,而不是單純的腦損失。另外他還教我一些處理的方法。在來醫院探望令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