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與阿瑩換了回來,在監視的暗衛並沒有察覺到異樣。
。
赫連灼裝著頭還有些暈乎,選了離門最近的椅子,癱坐在上面。
“白狐,把醒酒湯端上來。”
“是,堂主。”
赫連鐵鷹看著一臉溫和的赫連灼,道:“林至清,你不要了?”
赫連灼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直勾勾得盯著他。他離燭火較遠,面目看得並不清楚,唯獨那眼睛,閃著光,足夠滲人的。
赫連鐵鷹倒是絲毫沒被嚇到,悠悠地道:“那月離究竟有何姿色,竟能一時迷惑住你,我倒是很想‘見見’啊。”
“你當這是塢城?還是你赫連府?你想‘見’就‘見’。”
“原來你嫌我還不夠努力啊。你放心,只要你像這幾日一樣聽話,以後不管多少個月離都任你挑選,而你的小鹿也將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為你拿到。”
赫連灼暗中握了握拳:“所以,這些日裡發生的這些事,你都參與了?”
“哈哈哈,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沒證據,就與我無關。”
“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這隔牆還有耳呢,但願你能百密沒有一疏。”
赫連鐵鷹眯了眯眼睛,問道:“哦?這麼說你是查到什麼了?”
赫連灼頓了還一會兒,才道:“我會查到的。”
“哈哈哈,那你可要快些了,因為我覺得這戲啊,也快收場了。”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赫連鐵鷹思慮過多,白頭髮猛增,赫連灼一瞬間竟還有些不忍,不過轉眼想到王采采,想到王家一家。呵,想必當年他的演技早已爐火純青了,不然怎麼能將王采采騙得團團轉,還親手被他推入地獄?
“叩叩”
“堂主。少堂主,醒酒湯。”
赫連灼把勺子丟到一邊,端起碗,咕嚕咕嚕地一口飲盡,沒有向赫連鐵鷹道別,直徑起身就走了。
“怎麼樣?”
“找不到,像是被藏起來了。”
“天音閣背後的人還沒查出來?”
“沒有。屬下無能。”
“明日一早就讓人到城門口盯著,要是那月離真是來教唆狼崽做壞事的,那他必然會把訊息傳回去給他背後的那個人。”
“是,堂主。”
“狼崽你繼續盯著,天音閣那裡也多派個人盯著。我們這裡人手不夠了,你讓塢城那裡的人趕緊都過來,留下一個人看著喬喬就好了。”
“是,屬下明白。”
“對了,赫連願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小公子已經痊癒,只是還沒什麼精神,身體還弱些,仍需再靜養一兩個月。”
“你讓他們細心照料,別再病著了。明早去跟姑爺說一聲,免得他整日擔心,愁眉苦臉的。”
“是,那屬下告退,堂主早些歇息。”
“退下吧。”
。
第二日一早,林儷蘭就過來了,林至清將昨晚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她。
林儷蘭現在已經能很快接受林至清所說的各種狀況。
“對了,你和赫連灼沒怎樣吧?”
其實從九雲山回來的一路上,林儷蘭都在暗中仔細地觀察赫連灼,當然就發現了不少他對林至清的一些親密之舉,但林至清渾然不覺,可在外人眼裡,那些舉動已經超出友人該有的行為。而赫連灼似乎也不怎麼會隱藏自己的情感,只用傻乎乎的林至清還是沒看清狀況。
林至清自上次見到林世然後就有在考慮自己與赫連灼的事,他自己也苦惱了多日,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和人說說。直至昨夜,他才清楚地明白自己對赫連灼的心意。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切都是順利成章,不管日後怎樣,明天怎樣,他還是想陪赫連灼走一段。
“我喜歡灼灼。”語氣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林儷蘭蹙眉:“喜歡?何種喜歡?”
“牽腸掛肚的喜歡。”林至清緩緩道,語氣中流露出一絲絲喜悅和羞赧。
雖然有想過是這樣的結果,但林儷蘭心裡還是吃驚的,而更多的是擔憂,可林至清那一臉歡喜不似有假。
林儷蘭笑了笑:“那就好好處著,他敢不像我一樣疼你,我就去揍他。”
林至清感覺耳朵要燒起來,轉頭看著窗外,輕輕地答到:“恩。”
。
午時,又發現了四具屍體,依舊是一擊斃命。林至清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