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承人……”
“是啊,老天怎麼就這麼不睜眼呢……赫連鐵鷹他百般算計找上了林家,誤打誤撞地將小灼送到林莊。萬幸,小灼沒有隨了赫連鐵鷹的性子,同我們生活了六年,也懂得了明辨是非,知善惡美醜。”
“灼灼是不是都知道了……”林至清很擔心地問到。
“滅門之事是我來歌曳之前才查清的,而殺害小灼孃親之事,是在這之前就從赫連喬喬那裡得知的。當時我也是半信半疑,直到查清滅門之事,我才確定,也才告訴小灼這件事。但滅門之事還來不及說,太複雜,必須當面說才能說得清楚,而且我們又被赫連鐵鷹派來的殺手們追得緊,一時也顧不上說,就先想著逃命。
現在到了歌曳,小灼被赫連鐵鷹看得緊,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和他會面。你來了剛好,赫連鐵鷹應該還沒察覺到你已經與我們聯絡上,到時候你找機會與小灼說清楚,好好計劃。”
“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對了,其實我一直被人盯著,灼灼曾跟我說是赫連鐵鷹的眼線,我剛剛花了足足兩個時辰才將他們甩掉,他們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到你們?”
“應該不會那麼快,他對你應該還不至於提防到如此地步,而且他並不知道我是與世然在一塊,雖然小灼與我長得有些相像,可他們畢竟都沒人見過我,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能認出我來。你現在還安全,所以儘早與小灼聯絡上。”
“好,我明白了。”
“還有宋賢與柳無聞之事,我覺得小灼說的不無道理,我也認為赫連鐵鷹很有可能在其中摻了一腳,你可以提醒三老爺往這方面查查,或許會有收穫。”
林至清猶豫了一下才答道:“是,我會同三叔公說的。”
“小鹿你是不是還有話說?”林世然問到。
林至清的確有話想說,他想說紫藍印頭的事,林家有內鬼這是一定的,可他不敢確定這件事是否與赫連鐵鷹有關,而且也不確定林濟思允許他說出去。
林世然是林家人,但王沁不是呀,可是他從小就對自己百般照顧,現在還將這麼秘密的事告訴自己,明顯是信任自己,自己又怎麼不信任他呢?
何況這件事似乎已經走進了死局,自己怎麼想都不明白,也無從查起,也找不著人商量,或許同他們說說,說不定會有不同的見解。
“世然叔,我還想說的事是關於紫藍印頭的……”
聽完林至清說的,林世然難以置信,最後化為憤怒:“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都不同我說?如果我早些知道,那人定然早就被我抓出來了!”
“那人藏得那麼深,你有什麼本事把人給揪出來?難道林二老爺還不比你精明?要是你這個直腸子知道了,也只會打草驚蛇,人跑了還抓什麼人?”
“這可是林家的大事,關乎林家存亡,我是林家人,怎可以被瞞著,到時候林家因為那個人出事了,我找誰去?”
“世然叔,當我知道此事時,您和先生都不在林莊了,一年半載也沒個音信,我同您說,您又能做什麼呢?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爺爺也讓我暫時保密。”
“那你現在怎麼就說了?是二伯父讓你說的?”
“沒有,自我來到歌曳,我都沒能和爺爺好好談一次,他現在變得十分謹慎,而且他每天都被戴盟主喚去幫忙招待賓客,我們一整天都見不著面。我之所以擅自說出來,是因為我信得過你們,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或許能撥雲見日?現在時局微妙,我越來越感到不安。多一個人幫忙想想辦法,或許能快些把他揪出來。”
“小鹿說的在理,你就不要氣了,趕緊想想對策。小鹿瞞了這麼多年難道就好受了?難道不也是每日都殫精竭慮的,你就不體諒體諒,怪孩子幹嘛。”王沁將手覆在他手背上,林世然反抓住他的手。
林世然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是我太緊張了,小鹿你別怪叔叔我失態。”
“自然不會,世然叔只是真情流露。”
“突如其來這麼多事,的確讓人心慌著急,可現在我們更要靜下心來,好好理理不是?”
“先生說的對,我想從紫藍印頭被盜說起。”
“好,你把你這一路來的事都理一理,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或者特別的事都羅列出來,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一絲線索。”
林至清拿來筆墨紙硯,一項一項寫下來,只要他記得的事,他都一字不漏的都寫上。
。
“你是說這杜如弘的症狀與宋賢、柳無意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