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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銀狐怎會……”

“怎麼會還跟著老獵人走?那是因為它並不知道傷它的是老獵人,它沒看到老獵人。”

“你怎麼知道?”

“因為是我親眼所見。我親眼見到老獵人傷了銀狐,銀狐爬起來想跑,他衝過來想抓銀狐的時候,我暗中給他使了絆,銀狐就跑了。我本想再去尋那銀狐,看看它的傷,結果沒找著,能逃得這麼快,我想那傷應該也不怎麼重,就沒再理會……沒想到,兩天後,就看見老獵人抱著銀狐回來了……”

“可他是獵人,狩獵不是正常的事嗎?你又怎麼確定是老獵人殺了銀狐?”

“怎麼確定?因為我不認為那位貴夫人會撒謊,而又非得說是他。獵人打獵是正常,可是,如果你是銀狐,你不覺得他很可怕嗎?明明已經是一家人了,卻為錢財,不惜傷害家人……”

林至清稍稍想了想,背後發涼。

“你說,有些人是不是天生就是惡人,那些和善只是一時的偽裝,永遠改變不了陰險狡詐的本性。就算你真心待他,他卻依舊不會放過你,直到你沒有了利用價值。”

林至清連忙握住他的手:“灼灼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事?是出事了嗎?”

林至清看見他搖頭,又道:“灼灼你不要太難過了。人做事,天在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他們這些人必然不得善終。”

赫連灼反手抓住林至清:“你說,要是小狐們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給銀狐報仇?”

雖然黑夜很好地掩蓋住了赫連灼的表情神態,但林至清仍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身上縈繞著一股怒氣,還有些悲憤,赫連灼極少這樣。

林至清起身又摟住他:“我不知道小狐是誰,也不知道銀狐和老獵人又是誰……你明明就是不想說,心中又明明就有了定論,又何必問我呢?”

“我……”

“灼灼……”林至清右手撫上他後頸,“我信你。要做什麼,就去做。”

赫連灼身子僵了一下,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待了一會兒。赫連灼起身,把林至清摟在懷裡,輕輕地在發頂落下一吻,林至清並沒有察覺:“休息吧,我明早再來找你。今夜之事,你不必掛懷,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說完便鬆開手,大步走出屋外。

“看來,真的是有事要發生……”林至清望著那扇緊閉的門低喃到。

翌日一早,林濟思又被戴府的人喚去,林濟甫去了林家藥鋪,林濟行去了醫館,林濟家難得的要出門走走。

林至清帶著赫連灼去了無山居,同空塵山人寒暄幾句就出門了。林儷蘭本來也要跟著,被林至清勸回去了。林儷蘭昨天剛回來就被拉去看賬本,一直看了很晚才休息,今早的確沒什麼精神,又被林至清勸了幾句,便回去補覺去了。林長松一大早跟他們打完招呼就自己跑出去玩了,有沐白跟著,林至清也就不擔心了。

林至清習慣性要揹著藥箱出門,赫連灼伸手把藥箱拎過來,放在自己肩上。林至清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喚小廝去尋一個布袋來,小廝拿了一個書袋給他。林至清從藥箱裡揀出一些常用藥放到書袋裡,裝好後就掛到赫連灼肩上,他自己揹著他的□□,將包好的糕點揣到懷裡,就與赫連灼一道出了門,沒讓小廝們跟著。

他們各騎一匹馬,沿著街道往東邊走,路過戴府。戴府門庭若市,已經有不少人提著賀禮上門拜訪了。林濟行自醫治好戴為信後,林家便與戴家成為至交。戴威狐曾一度想讓自己的小女兒嫁給林濟行長子林世啟,知道林世啟發了毒誓此生只娶他妻子一人後,戴威狐便轉向次子林世知身上,直到他小女兒哭著鬧著說自己已有了情投意合的心上人,寧可終身不嫁,也不願負了自己的心上人時才肯罷休。

赫連灼現在看起來已經和平常無異,可是林至清仍是很擔心,因為他在不斷挑起話題時,赫連灼不是在發愣就是在敷衍他,並沒有用心聽。

林至清的頻頻回頭看他,他才意識到自己太走神了,蹬了一下馬肚,跟上林至清,繼續走在他身側,道:“我沒事。”

林至清望了望前方,已經快出城了,“我們到郊外去看看?”

“好。”

赫連灼心裡還是很亂,被昨晚那突如其來的真相嚇住了,不知道接下來的該怎麼走。

十年前,赫連鐵鷹雖然迅速撤離中原,但還留有不少眼線在時刻盯著歌曳城的動靜。而他自己就在卑陸後國韜光養晦,招兵買馬,暗中還和不少中原門派保持著密切聯絡,一直在等著某個時機。這些,赫連鐵鷹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