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劉廣笑道。
“我就一個剛定段的小棋手,和那些職業大佬比賽,不是第一輪淘汰還能撐幾輪?”張軍拍了拍後腦勺,“我要有坐照十分之一的棋力,我就讓那些大佬們知道,圍棋是怎麼下的。”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這坐照就這麼消失了,幾個月都不見蹤影。”
“坐照就是個神人,我們怎麼能猜的透,神出鬼沒也沒什麼奇怪的。”
就在兩人談論坐照的時候,絕對想不到坐照的本尊正在舞蹈班加課。
“趙雅,聽說你過幾天要去京城參加圍棋比賽了?”一個舞蹈班同學課間休息的時候問道。
“是的。”趙雅淡淡的應道。這個同學只是在一個舞蹈班,平時沒怎麼說過話,也不怎麼熟,只知道她叫梁嘉怡,這個時候突然來問問題,到是有些奇怪。
“你學圍棋多久了?”梁嘉怡好奇的問道。
“我學了兩年多吧。”趙雅按照叔叔約定的謊言說道。
“不是吧,我哥哥學了四年,都還沒有打到4段,也沒資格去京城比賽,你可真厲害。”那梁嘉怡敬佩的說道。
“咳……我是因為我叔叔沒事就教我,一直開小灶,和在班裡學的要快一些。”趙雅本不想多說,但為了圓謊,還是解釋了一下。
“怪不得,不過你也真厲害,我們都為你加油,到京城裡好好下。”梁嘉怡笑道。
“謝謝了。”趙雅淡淡應道,心中卻不由的考慮起這次京城晚報杯,到底是要發揮出什麼樣的水平。
因為這一世不打算走圍棋職業道路,趙雅並不想在圍棋上太過冒尖,不然周圍的親朋好友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她在圍棋上發展。
就如同這個梁嘉怡,一個根本不算熟悉的人,都在得知訊息後湊過來鼓勵幾句。
如果真的拿了晚報杯冠軍,保證趙雅接下來的生活無法平靜,一定成為大熊貓一般受人圍觀。
但這次比賽若是故意放水太多,然後被淘汰回來,也對不起滿心期待的親人們。
趙雅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