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怎地上了房頂,還搬了酒。
後來有次公孫先生問展大哥要御賜紹酒做藥引時,展大哥尷尬地笑笑說喝掉了。
每次公務忙完,已是更深。一覺睡醒,間或幾次看到月朗星希的夜色裡房頂上的
綽綽藍影,心裡就微微有些抽痛。翻來覆去,總被吵醒的馬漢踹兩腳。
過得多日,我們如往常般外出巡街。行止角門處,隱約聽得展大哥說道‘收拾一
間客房出來。。。乾淨些。。。’吳嫂答應著去了。我們幾個心裡直犯嘀咕,出了前街邪的人物更值得人們閒話。
滿座時通常是在講錦毛鼠單挑御貓展昭一段,個個聽得興高采烈,似為親眼所見
。我們向展大哥求證時,他只淡淡一笑,眉宇間微微一絲苦澀。也是,兩人年紀
相仿,皆為青年俊才,難免會拿來一番比較。只要言語不會辱及展大哥,我們就
當看個熱鬧。
後來有次公孫先生問展大哥要御賜紹酒做藥引時,展大哥尷尬地笑笑說喝掉了。
每次公務忙完,已是更深。一覺睡醒,間或幾次看到月朗星希的夜色裡房頂上的
綽綽藍影,心裡就微微有些抽痛。翻來覆去,總被吵醒的馬漢踹兩腳。
過得多日,我們如往常般外出巡街。行止角門處,隱約聽得展大哥說道‘收拾一
間客房出來。。。乾淨些。。。’吳嫂答應著去了。我們幾個心裡直犯嘀咕,出了前街還在想這事。又過幾日,收拾好的房間卻始終沒人來住,展大哥若有所思卻到底
沒說什麼。
這日巡至江邊,抬首間不意瞥見一抹白影,走近時果然是白玉堂。這次卻是在畫
舫上,身邊把酒言歡之人也識得,是京師第一鏢局的當家李沉舟。
哎,幾位官爺,要不要到樓上坐坐,看見沒,這陷空島的白爺這幾日就住咱們這
兒。小二模樣的人察言觀色地過來搭話。咱們這裡的酒菜可是一絕啊,哎,別走啊幾位,
哎
。。。。。。
走至街口見他匆匆行來,正要提醒,卻已然晚了………未著官服至煙花之地辦案,總
會有些麻煩。眼見得離天香閣三步之遙,幾個女子已一窩蜂般撲上,拽的拽拉的
拉,一疊聲的‘展大人’連遠遠觀望的人都脊背發麻,燕語鶯聲裡依稀聽到些微
慌亂的‘展某是來查案的’,面色微霽人卻走也不是動手也不是,被一班不知是
有意還是無意的人粘扯得著實狼狽………等我們四人趕到解圍,他已亮瞭解牌,只是
一向沉靜的臉孔微微紅漲,衣衫也有些凌亂。
馬漢咳了一聲,忙持了腰刀開道,唬散了一幫女子,展大哥叫了老鴇問話的當口,
張龍給了我一柺子,順他眼色看去,對面茶樓裡的白玉堂正自斟自飲,眼卻瞅了
這邊拍著扇子笑得前仰後合。
他怎麼又來了。張龍咕噥著。
沒得幾日,白玉堂果然又出現在府內。
也許白玉堂真的跟展大哥犯衝,有他出現,展大哥受傷幾乎成了家常便飯。上次
是扶著回來,腕上中了一劍。大上次是內傷,躺了近十日才好。這次老遠就聽見
他喊‘來人,快來人,你們展大人受傷了’………一干人心驚肉跳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