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處竟已水殷紅腫………
“貓兒………過來!”幾乎是倒抽了一口氣,他的語氣低沉卻暴躁,一轉方才戲謔的神態,氣勢灼人,竟彷彿君臨天下的主宰。
展昭瞪圓了眼,看著他微帶陰鷙的眼神,有些吃驚………畢竟白玉堂在為數不多的幾次親密中皆是軟語溫存,偶爾霸道亦無現在隱隱的兇狠模樣,焦躁著似欲噬人。
或許,這才是他的本來模樣?!
沒有理會他伸來的手,展昭在兩道灼熱視線中起身,背對著那人深吸了口氣,伸手抻平領口,攏緊了上襟,變的格外粗糙的布料卻因他的動作擦帶過那側突起,飽受蹂躪後的充血尖挺敏感到遠遠超出他的想象,輕易擊潰了他努力維持的平靜………
手指一陣抖索,身子居然也晃了一晃………
身後的人不失時機的攬腰一帶,手已經鑽進他剛剛整好的衣襟裡,貼合著腰部的曲線來回巡梭。
身子一僵,本欲拒絕的印象裡卻下意識搜尋著僅有的記憶,但,徒勞無功。只是曖昧著喘息的纏繞,還有腦海裡一片白熱,那人當時的表情。。。臉頰卻騰然熱了起來。
就這樣與他下去,也許自己會越來越不知饜足………展昭模摸糊糊的想著,意識已漸漸剝離,軀體上鮮明而敏感的撫觸一如既往地帶起不能抑制的戰慄………
手指靈活而狡猾的動作著,一面含混地低喃,“貓兒,其實我們可以換個花樣做完………”覷了一眼身旁人迷離的神色,咬著他的耳朵趁熱打鐵,“不如,你。。。”
跌伏在床的人勉強聽得一二,卻未領會其中之意。聽完附耳的露骨解釋後,雙目瞠圓漲了個滿面通紅,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你………你,休要得寸進尺!”
展昭臉色微霽,箍住那隻不規矩的手,轉身下床。
果然,還是翻臉了。白玉堂吁了口氣………若他不願,此時動起手來硬碰硬,自己當然毫無勝算。
“少胡思亂想,還是歇息吧。”
瞧著那貓整理妥當衣衫,竟自帶上房門的身影,白玉堂恨恨自語,“白爺早晚教會你這貓兒,何謂君子坦蕩蕩!”
匆匆步出房廊,展昭只覺耳前頸後皆火辣一片,在樹下停住步子,暗罵自己的失態,就這麼步履不穩幾乎是奪門而出,日後那耗子還不知如何取笑………
周身揮之不去的異樣燥熱,卻提醒著自己,你何嘗不是沉淪其中,不能自已。
。。。 。。。
四下墜葉紛紛,飄香堆砌,千頃的春花似乎在一夜裡,搖曳地催開了相思。
一陣涼風吹過,去了幾分燥熱,雙眸漸漸清醒,緊捉在身旁樹幹上的五指終於稍稍放鬆了些,吐出口氣。
一絲冷笑卻在這時傳了過來,倏然回身,一副尖刻的面容跳入眼簾。
“展大人,你沒事吧?!”齊昆走到他面前,滿口的關懷卻襯著一臉輕侮。見展昭的臉色轉白,他袖了袖手,捧出一軸皇卷,“展大人請接旨………”
適才,他到底看到多少?還是………不敢往下想,拳頭攥得發緊,強忍住胃裡一陣一陣抽搐,展昭還是依言跪下接旨………
“即日起,展護衛立刻護送公主回京,不得延誤!”
沉默著接過,那人轉身步去,冷誚的聲音再度傳來,“展大人此番再立戰功,可要好好保重身子,聖上………他可是很需要你!”
………待續
35
穿雨行去燕翼重;踏風歸來馬蹄雙。
路上行進的是一輛馬車,兩匹健駒。
遠遠便聽到銀鈴般悅耳的女子聲音,車轎旁龍駒上白衣賽雪的出塵 ,身姿挺拔衣袂帶風,一瀑絲光流轉的黑髮,披覆在肩背上,與他一身白紵絲長袍對映出搶眼的顏色。
他正側身與轎中人說話,耀目的俊美面孔於一言一笑中斜挑出些許漫不經心,不急不徐地控住馬韁嘀嘀而行。
過路的行人稍微留心,窺到車簾內情景,便又是一瞬閃神………端地兩副天仙般如花美靨!
裡頭的一位清顏如畫,半坐於軟塌上支頤凝眸,寬疊水袖落下一段皓腕如雪。掀簾而語的少女卻全然一付小兒女之態,水盈盈明眸燦燦,東指西指地一逕說個不停、問個不停……
間或悄悄凝視著白衣人………
她覺得奇怪,為什麼他總愛穿白色的衣服,第一次看見他是紗羅白,這一次是紵絲白,不過武人的體格就是與常人不同,即使穿著白衣,也不會予人清瘦軟弱之感,他寬闊厚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