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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頭:“這叫必勝嗎!你問問張繼峰這叫必勝嗎?要是華業拉著一個陪標的過來,人家不就5:4贏了嗎!什麼叫必勝,必勝就是要有絕對多數的5票!你以為這是輪盤賭,誰運氣好誰贏嗎!你記住,贏不了的賭局江戶川是不下注的!我問你,我們江戶川的第5票在哪裡?”

石堅愣了,他沒想到自以為立於不敗之地的局面竟還有著這樣天大的漏洞。他想了一下,覺得沒必要跟梁家樹面前抖機靈,索性老實承認:“我現在腦子一時轉不過來,部長,這是我的疏忽,還請您點撥!”

梁家樹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你能看明白呢,這第5票,投給我們的當然是嚴德海!”

“嚴德海?”石堅露出迷惑的神色,不過馬上他又明白過來,“部長您出招真是鬼神莫測,原來您早就搞定了嚴德海!”

“唉!”梁家樹依然嘆息不止,“我看你是跟何玉松混久了腦子跟他一樣鏽住了!這事情明擺著,你怎麼還沒開竅!你和張建國的那點事,這麼多年了嚴德海會看不出來嗎?人家只是不說而已。要不然這次你們鬧出這麼大動靜,他怎麼會對張建國不聞不問?”

“這個,許是他沒抓住把柄?”

“哼,他嚴德海決不是傻子!”梁家樹對手下的智商深表哀痛,“他當然看得出他和何玉松不過是許文彪互相平衡的兩個砝碼,誰翹得越高誰就會被打壓得更慘!眼下許文彪已經生了除掉何玉松的念頭,只不過一時沒機會動手而已。現在睿誠別院一個天大的機會擺在他面前,如果江戶川做不下來,你讓嚴德海找什麼藉口送他最後一程呢?何玉松已經站在懸崖邊上了,你說作為多年來惺惺相惜的同僚,嚴德海會不會順水人情幫他一把呢!”

“這個……”石堅一時語塞。

“是啊,我看嚴德海不像忘恩負義的人,面對你這個大恩人,他怎麼會不報答呢?”

“恩人?我沒跟他許諾過什麼啊!”石堅做好事不留名。

“何必這麼謙虛?林老闆拿出那樣的價格拼下了一個雞肋,跟之前成交的價格一對比,你猜許文彪知道了以後會不會起殺心?”梁家樹看著呆若木雞的石堅,“我不是跟你說這個專案贏的是我們不是何玉松嗎?跟你稱兄道弟的何玉松,恐怕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死在誰手上的。呵呵,石堅啊,這個揮淚震撼價是誰特批的呢?你說他嚴德海不應該千恩萬謝你這個恩公嗎?”

57賭就賭大

57賭就賭大

投標書已經七七八八三三六六地做的差不多了,王小蘇五味雜陳。

廁所,多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卻成了他和孫揚徹底決裂的祭臺。若不是在樊樓的那番風雲際會,現在他應該正在和孫揚一起指點江山笑看風雲。

關於那天的事情,他的記憶拼圖始終是殘缺的。他怎麼會迷迷糊糊地遇見了唐偉,又怎麼會偶然撞破永漢桑的陰謀,以至於後來是如何醉打金枝了孫揚,王小蘇的大腦皮層好像讓洗滌靈泡過,竟是一片白內障。

這一切,他只有問Naya。看來王小蘇並沒有從孫揚的背德相棄中吸取教訓,他對Naya還是無比信任。他忘了他的祖母去世前留下的家傳遺訓——老太太在一次遊覽五當山途中不幸遇到意外,臨終前摟著王小蘇的父親說孩子你記住女人是不能相信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當然自從將全部身家託付給孫揚以後,樊樓那種地方王小蘇只能望而卻步。他只能帶著Naya回到夢開始的地方,一起體驗愛在夕園前的虛擬*。

夕園依舊在,可惜人已非。過去常去的小包間一切如常,牆上掛著的還是那幅老被嚴毅念成“真蟲”的行草。當年總是唐偉一本正經地糾正他那叫“慎獨”,然後嚴毅不服,插科打諢地腎毒梅香一番。想起當年四個人在這裡歡飲達旦的日子,王小蘇心裡不是滋味。

Naya沒察覺到他的但願人長久,而是被眼前一串串金燦燦紅豔豔的烤雞翅吸引住了目光。拿起一串聞了聞,只覺得辣香撲鼻,她問小二:“你們這的雞翅怎麼還分‘*’、‘變態’?”

“孤單是*、寂寞是變態!”貌如魯達的店小二卻跟聶魯達似的噴出一句不著四六的腓句,然後退了出去。

王小蘇心神不寧,有些話他必須問了才能更幹更爽更安心:“Naya,那天在樊樓到底怎麼回事呀?”

“還有臉說呢!”Naya撅起了嘴,“你什麼都不說就跑了,把我扔在那裡!我一個弱女子,身上也沒帶錢,你說後來到底該是怎麼回事呢?”

王小蘇立刻急了,他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