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文山真要喝下去,呂恆微微一笑,伸出手直接將他那酒壺奪了過來。
“張老,你欠在下的人情,還是乖乖的還吧。別想插科打渾,用一壺酒就糊弄過去!”呂恆那還不知道張文山的心思,見這老頭,當真要幹掉一壺酒。呂恆豈能讓他得逞。
“你欠人的人情,可以用酒還。為何老夫不行?”張文山古怪的看著呂恆,很是憤憤不平。
呂恆微微一笑,將這酒壺塞到了一旁洪全的手裡,然後指著自己淡淡一笑:“因為,在下是個男子!”
“噢!”張文山和武寧遠等人對視一眼後,齊齊恍然點頭。
呂恆見狀,也不解答。只是端起酒盅,輕輕的搖了搖杯中酒後,再一次仰頭飲盡。
靠在椅子上,微微笑了笑,心中卻是回憶起了剛剛那月亮一般的女子。
“剛剛陛下來過了!”武寧遠壓低聲音,指著對面那個空座,對呂恆說道。
“嗯!”呂恆點點頭,拿起茶壺換上茶水後,抿了一口,詢問道:“他說什麼了?”
呂恆問的自然是關於那坐在對面的馬清源的事情。
雖然未曾聽到回答,呂恆也能猜測個**不離十。想必,以皇帝的城府,應該是採納自己的意見的。
果然,武寧遠笑了笑,看著那坐在對面閣樓上,與安鵬等人相談盛歡的馬清源。手指輕輕的磕著桌面,看著呂恆道:“陛下說!”
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陛下說,一切由你做主!”
“然後呢?”呂恆抿了一口茶,笑著詢問道。
“沒了!”武寧遠愕然了一陣,看著這書生的神sè,還以為皇兄真說過什麼,是自己遺漏了呢,仔細想了想後,確認沒有疏漏,這才肯定的說道:“的確是沒了!”
�1�7…
聞言,呂恆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武寧遠道:“皇帝就沒有誇獎誇獎我?”
武寧遠:氣…”
看到武寧遠這般神sè,呂恆也知道皇帝沒有再說什麼。
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後,仍然是一副疑huò的樣子,嘴裡自言自語道:“皇帝怎麼不誇獎誇獎我呢?“看著這小子,竟然絲毫不關心那馬清源一事,反而關心皇帝誇沒誇將他。武寧遠心中一陣無力,滿頭黑線。
運……
這小子,難道就不能把國家大事,當成自己的頭等大事嗎?
什麼時候了,還在關心這個?
剛想訓斥一下呂恆不知輕重的時候,卻見這書生自言自語一番後,轉過頭來,定定的看著自己。
“幹嘛?”武寧遠愣了一下,警惕的開口問道。
不知不覺間,被那亭子裡如月的女子說話習慣所影響,等發覺了,呂恆才在心中一樂。
只是,看到武寧遠那豬肝sè的臉sè後,呂恆心裡捉狹之意頓起,咳嗽了一聲,重複道:“真的沒有誇獎?“武寧遠一臉茫然的點頭,然後又茫然的搖頭。
“看來,真的是沒有誇獎我啊!”呂恆嘆了一口氣,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說道。
噗……
身後,武寧遠突然噴出一口酒,眼前一黑,突然朝後倒去,靠著的椅子嘩啦一聲翻倒,整個人咣噹一聲倒在地上,驚起了一片身旁的官員。
“王爺,王爺!”
“王爺您怎麼了?”
“來人啊,王爺昏過去了!”
呂恆看到躺在地上的武寧遠,偷偷的睜開眼,看一眼自己,yīn險一笑。然後偷偷的對自己使眼sè,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神sè惶恐坐立不安的張文山和洪全。見呂恆微微搖頭,武寧遠眼皮一跳,然後握緊了拳頭。
�1�7…
收到!
呂恆微微笑了笑,轉過頭來,笑呵呵的看著張文山。
“�1�7…”
剛剛發聲,還沒等說出口,就看到張文山神sè一驚,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抬起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倉皇而逃。
“我去茅廁!”
這,我還沒說呢!
呂恆愕然的看著如兔子一般嗖的一聲不見的張文山,心中無語。
轉過頭來,竟然發現,身邊還有一個。
“洪大人真是至交啊!”
只見,聲音一出口,洪胖子臉上似笑似哭,嚎著道:“不是我不想跑,是張大人按了我一把,我沒跑了!“呂恆:……”
如此調戲了一下這三人後,呂恆心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