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乾銘大為納悶,為什麼連瞿曇慈空的行為言語也變得神秘兮兮的,自己人,一切擺明打響不就結了。
瞿曇慈空開啟紙包,裡面是一粒龍眼大的藥丸,看了看,連紙遞與許乾銘道:“老弟,和著酒吞下去。”
許乾銘也懶得追問原因,反正他確信瞿曇慈空不會害他,接過來放在口裡,倒滿一杯酒送了下去。
“瞿曇先生!”公孫大郎壓低了聲音:“店裡來了個行跡可疑的客人。”
“哦!什麼樣的人物?”
“一個瘦老頭!”
許乾銘心中一動,抬眼望著公孫大郎。
“什麼可疑?”瞿曇慈空追問。
“今天白天裡,他曾經在後巷裡出現過兩次,我便已留上了心,入晚他來投店,顯然是有心之人。”公孫大郎望了許乾銘一眼。
許乾銘沉聲道:“我知道是誰了。”
瞿曇慈空道:“是誰?”
許乾銘道:“在羊湯鍋店裡故意跟我搭訕的瘦老頭,自稱叫瞿曇超岸,我藉口上茅房離開廠他既然是有心人,當然會被他留了意。”
瞿曇慈空雙眼一亮,道,“好極了,我們正愁沒線索,敵人卻自己露了爪,太好了,放長線釣大魚,我們要沉著,不能打草驚蛇,當然,我們也要顧慮,是巧合也說不定。”
許乾銘點點頭道:“老哥說的是!”
瞿曇慈空目掃公孫大郎道:“大郎,你去,嚴密注意,有什麼動靜立刻聯絡。”
公孫大郎應了一聲,匆匆出房。
許乾銘沉聲道:“依小弟看是八九不離十!”
瞿曇慈空道:“為什麼?”
許乾銘道;“在酒店他剛出現時,小弟發覺他的目光相當可怕,凡是有這種目光的,大多不是好來路,同時大郎說對方曾在後面小巷兩次現身,很明顯的是別有居心,不可能是巧合,否則那麼多客人,他還有工夫理會到別人上茅房不出來。”
瞿曇慈空瞪眼道:“糟了!”
許乾銘一震道:“什麼糟了?”
瞿曇慈空道:“那名小二是大郎買通了作眼線,隨時注意客店外圍情況的,他領你走後門,對方如果是存心,定然先找上他……”
許乾銘起身道:“小弟去瞧瞧。”
瞿曇慈空抬手道:“不成,你暫時不能露面,這個……我們先辦事再說。”
許乾銘道:“辦什麼事?”
瞿曇慈空低聲道:“剛才你吞下的丸子是三途尊者特別調製的,妙用無窮,來,到床上去。”
許乾銘苦苦一笑,沒開腔,這是第三次上床,他覺得好笑。
瞿曇慈空坐上床沿。
“小老弟,俯臥,背朝上。”
許乾銘翻轉趴伏。
瞿曇慈空掀起許乾銘的衣衫,露出背脊,摸索了好一陣子,然後手停在“命門”穴上三寸的位置。
“小老弟,注意不要動,這是穴中之穴,點岔了可不得了,老哥我是頭一次學著施術。”
“三途尊者教的?”
“對,別動!”
“小弟趴得很穩。”
瞿曇慈空按在背上的手微抬,曲中指,點下。
許乾銘只覺得有幾道麻癢散佈開去,但這種感覺很快消失,緊接著,另兩處根本不是穴道位置的部位又被點了兩指,然後“命門”上被拍了一掌。
“老弟,大功告成!”
“這……”許乾銘翻身坐起,“到底是什麼妙事?”
“你的怪病已經痊癒,但不能讓敵人知道,用剛才的藥丸和這特別的控穴法,不但可以瞞過敵人,而且你以後也不懼任何劇毒侵害,眼前我們暫時判定敵人是毒道高手,所以先期防禦。”
“就是說……白天還得裝作原先被毒控制的樣子?”
“對,就是這句話。”
“對方不會覺察?”
“不會,老哥我可以保證。”
“小弟可以離開了麼?”
“可以,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有人暗中盯你,間接地也就等於盯敵人。”瞿曇慈空站起身。
“仍從後面小巷出去?”許乾銘下床理衣,取劍。
“我送你出去。”瞿曇慈空扇滅了桌上燈火,房裡頓呈漆黑,窗外反而亮了。
“老弟,還有句話要交代你……”
“什麼?”
“不論什麼時地,你見到太乙先生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