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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爸爸看見一個少年向他奔來,愣怔片刻,喃喃自語:“是乾銘,我的兒子!謝天謝地,我的兒子回來了!”

這時,媽媽王麗華也出來了,他們緊緊的摟住兒子,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哮天也親熱地舔著小主人。

許乾銘看著變得有點蒼老的父母,有些奇怪地問道:“爸,媽,您們這是,您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住在這兒?我們家的房子裡住的是什麼人?……”

許虛懷夫婦沒法回答,只是不住地喟嘆:“孩子,你還活著,真要謝天謝地!”

郊區高壓電線塔下,許多人正在忙忙碌碌地搶修。

國家宇航局的包國興博士趕來現場,這時,有人向他彙報:“一隻巨大的獨角鐵犀牛撞在高壓線上,向前滑行一百多米,停在了那裡。此事外界還不知道。”

包國興博士快步走到那隻巨大的獨角鐵犀牛跟前,這隻獨角鐵犀牛大約有一輛卡車大小,形狀像一般的牛,通身是青黑色,頭上一支尖尖的犀牛角。

這隻獨角鐵犀牛在離地面不遠的半空懸浮著,伸手可及。

包國興博士喜形於色道:“我知道古人說的兕的來源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太上老君的坐騎。太上老君騎青牛的傳說就是從這隻獨角鐵犀牛而來。太上老君騎的青牛,叫做兕,是一種類似犀牛卻有別於犀牛的生物,犀牛都是兩角,兕是獨角。事實上,地球上是沒有兕的。古人看到了這種獨角鐵犀牛從天上飛下來,自從老子被道教神化為教祖,稱為太上老君之後,就有了太上老君騎青牛的附會。這隻獨角鐵犀牛,嚴格來說,應該叫獨角鐵兕,古人就將兕和犀牛二者混為一談,今人就更難區分了。而且,兕根本就不存在。所以,還是叫它獨角鐵犀牛吧。”

這時,有人向包國興博士請教:“是什麼力量讓這隻獨角鐵兕,不,是獨角鐵犀牛懸在空中?”

包國興博士隨口回答道:“非常抱歉,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國家機密。”說著,卻扭頭問別人:“有什麼辦法能移動這隻龐然大物呢?”

剛才那位請教者蔑笑起來:“你是專家,都沒有辦法。”說完,伸手一推,這隻龐然大物緩緩移動了。

許乾銘被送進醫院,他掙扎著不願離開爸爸媽媽。王麗華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安慰道:“孩子,爸爸媽媽不會離開,爸爸媽媽會輪流陪伴你。”

許乾銘莫名其妙的問道:“媽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等王麗華回答,許虛懷道:“孩子,我們也不知道。醫生要對你作一些恢復記憶的試驗,弄清你失蹤的這九年究竟去了些什麼地方。”

許乾銘十分委屈的叫起來:“什麼,失蹤九年?我只去了幾個小時,我到樹林裡找二弟,他會告訴你的。”

這時,有人在病房門口叫了聲:“哥哥!”

許乾銘循聲望去,看見一個戴眼鏡的高大小夥子,他問爸爸媽媽:“他是誰?”

王麗華道:“他是你的弟弟乾寧啊。”

許乾寧走到病床邊,對滿臉驚疑的許乾銘說道:“哥哥,在我的記憶中,你一點兒沒變,還是老樣子,可你今年應該二十七歲了。真好笑,哥哥居然比弟弟還小。”許乾寧說著,笑起來,象九年前那樣笑罵道:“你這個蠢豬。”兄弟二人同時笑著互罵:“醜八怪!”

獨角鐵犀牛被粗鐵鏈套在大型平板裝載車上,運往國家宇航局。

宇航局大倉庫裡,包國興博士的助手們用氧割,電燒……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開啟它,獨角鐵犀牛這個大玩意兒沒有一絲縫隙,堅固無比,他們只好用粗鐵鏈將它套在地上。

醫院裡,許乾寧在陪伴哥哥許乾銘。

許乾銘突然從夢中驚醒坐起,自言自語道:“他受傷了!他在叫我……”

許乾寧有些奇怪的問道:“哥哥,你怎麼啦?”

許乾銘道:“二弟,有人在對我說話,我不大聽得懂,說實在的,我好害怕!”

許乾寧滿面愧疚,自責道:“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從樹上跳下來嚇你一跳。你失蹤後,爸爸報了警,還讓我每個星期六到處張貼尋人廣告,我貼了整整三年。現在是九年後了,你失蹤了九年。你放心,醫生一定會查明原因的,這只不過是一場噩夢。”

醫生開始對許乾銘作恢復記憶的試驗,讓他頭戴特殊儀器,躺在椅子上。

隔壁一間控制室裡,幾名醫務人員全神貫注地盯著一個顯示屏。

一名二十五六歲的美女醫生正在做筆錄,十分溫和地自我介紹道:“我複姓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