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去之後左轉兩圈,右轉兩圈。攪的他連血帶**無完膚。
他聽得到陳槐在一旁說話,可是他這嗓子眼兒就跟堵住了似的,嘴唇動動,完全說不出話來。
“陛下。”
沈如意輕輕推他。“你說話啊……陛下……我害怕……好黑……”
她活了二十年了,一直走的就是悲催路線,今天她算見識了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
老天爺純粹是要玩兒死她不償命,不。豈止是玩死她,她明明已經快要死了。他老人家不盡興,非要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怕她死的太痛快,在這兒給她添堵呢!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種待遇?
她這輩子不敢說處處光明磊落,可也從沒做過虧心事,算計過人是不假,可手上從沒沾半點兒鮮血,就算知道董氏個賤婢害她,她也始終守住自己心裡的底線,沒有樣學樣,像變|態鍾美人捅董氏個十七八個血窟窿,以解心頭之恨。
唯一對不住的就是,之前死到皇帝床上,把他給嚇軟了,不能人道——
可她一直在想方設法彌補,要不是她突如其來的這病,她明明已經進入很好的治療階段了,好嗎?!
要不要就這麼對她?
難道,這回重生直到她死,她都要活在黑暗之中,連點光亮也不讓她見嗎?!
沈如意越想越覺得害怕,越想越覺得自己好生悲催,抱住皇帝就開哭,開始時還帶著委屈抽抽答答,後來索性放開了扯著嗓子放開了嚎啕大哭。
蕭衍一聽她哭,頓時就慌了。
“別怕,有朕在。朕陪著你——”他手忙腳亂地安慰,抬手擦她的眼淚,可那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怎麼擦也擦不完。
沈如意此時哪裡還顧得什麼哭的美感,眼淚鼻涕齊飛,沒多一會兒眼底就有些充血,明明是極狼狽極憔悴的一面,蕭衍卻越看越揪心,安慰不起作用,反倒跟她一起掉起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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