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西暖閣,蕭衍急不可待地在地上來回畫圈。
周御醫隔著布簾把脈,手上還鋪著塊兒薄紗,對於他指肚才捱上紗邊邊兒,皇帝就已經衝上來,他微微搖了搖頭。
蕭衍心裡頓時一折個兒,嚥了咽口水,聲音發緊:“你這什麼意思?”
總不會是不治之症吧?
“……老臣的手才放上去,還未診出脈象。請陛下噤聲。”
陳槐的視線默默地飄走,敢於鄙視皇帝的臣子才是好臣子!
他能說麼,皇帝一旦碰上姜貴妃的事兒就總是智商餘額不足的狀態,到底要哪輩子才能改善?
就這樣的狀態,姜貴妃就是生下了小皇子,智商也是堪憂啊。
蕭衍面上一熱,冷哼了一聲,以示不和臣子一般見識,轉身繞過簾子又回到沈如意旁邊坐下。
沈如意自從被皇帝架到西暖閣就一直沒敢拿正眼兒看過皇帝,兩人裡裡外外把衣裳都換了一身,沈如意又是洗臉又是漱口,這一番忙活下來臉還**辣的。
“現在好些了嗎?”蕭衍抓起她另一隻手,小聲問。
沈如意沒再塗脂抹粉,素著一張臉,臉上羞的雙頰發紅,看上去乖巧憐人。
她不敢看他,長長的睫毛忽扇忽扇的,蕭衍看著倒像是讓她那小睫毛刷到了他的心上,勾的人心裡直髮癢。
“好多了。”沈如意避不開他熾熱的眼神,就乾脆一頭扎他懷裡,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你別總瞧著我,我都要丟人死了——”
“別總提死。”蕭衍皺眉,“怎麼也不知道個忌諱?”
沈如意心道,我還忌諱什麼,死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她頂忌諱的就是皇帝深井冰犯了,可他時不時就犯一回,她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