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面龐就貼在他胸口,正淫猥地嗅著他左邊|乳蒂的味兒,鼻尖在他的|乳頭上頂了一頂,左右磨蹭了幾下,然後便伸著舌頭將它用力地來回舔弄,完了還一口含進了嘴裡,連著他奶頭附近的|乳肉一併吸緊了猛舔猛吮,偶爾嘟噥了幾句:“吸你的騷肉,騷貨,在奶頭都塗了蜜似的……吃幹你的奶味兒,騷貨……”
陸建輝親眼見到許廷章在吃他的|乳首,那超越底線的景象唬住了他,許廷章的口水泡著他的左|乳,靈活的舌頭翻撩著奶尖的感覺格外清晰,他的牙齒都禁不住要開始打顫了,胸部嘗夠了先前的虐待,現在這樣的吮吸竟然不會令他難受,奶頭徘徊的軟物十分溫暖,奇異地舒緩了他積鬱的疼痛感,令他低迷地呻吟了起來:“呃……嗯唔,許先生……許先生……”他慣性咬著指甲蓋,指頭上小許乾枯血跡,吃到嘴裡略有腥甜,一直在呼喚著許廷章,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直至他的奶頭不可能再硬了,許廷章才轉移了方向,罪惡的唇舌滑過他的心口,攀上了他另一邊|乳頭,依樣又炮製了一番,舌頭圍繞著他|乳尖形狀在轉動,塗得這顆小肉蕾也都是唾沫了,這才總算吐了出來,讚歎咂了咂嘴:“奶子很香,我很喜歡,就是奶頭太小了,要掐很久才會變大。不過也沒事,我以後幫你養著它們,天天給你舔,弄久了就會長大了。”他滿腔歡喜地說道,迅速爬了起身,屈膝跪在了陸建輝的雙腿間,兩隻手在他的周身恣意遊移著,從他密佈指印和淤青的胸脯撫到了雙肋,順遊而下抵達了他結實的腹肌。
不需久,許廷章便滿意得直怪笑。他這僅穿了內褲的騷舅子可真不錯,每處肌理都堪比模特,富有陽剛之氣,一點都不像在下面長多了一個給男人操的小洞,還沒有蔭毛。他往後挪了些兒,手心在陸建輝的腹部摸夠本了,就埋首到他的肚臍眼舔弄,那可能是他的敏感部位,只是在肚臍上略加舔舐,陸建輝的腹部就劇烈地挺縮不定,嘶啞的喘息加急了,“許先生……我,我……我難受……”他下體的性器也聚集了慾望,隨著他不知所措的呢喃聲,他褲兜裡的蔭莖有了硬度,勃起了。
許廷章泛起了古怪的微笑,“嘿嘿……我的老處男也開始爽了喔……”他用促狹的語調說話,稍稍地掀起了眼皮子,火熱的視線凝視著陸建輝,一臉邪氣地伸長了舌頭在他的肚臍眼打轉,不時擴大範圍舔到了他的內褲,還用牙齒咬住他褲頭的橡筋,往下扯低了微露著他蔭莖的Gui頭,隨即惡劣地嘲笑道:“我只是摸了你的奶頭,總來沒碰過你這兒,想不到你奶子硬硬的,這根Rou棍子也翹了呀,大哥真不知羞恥。”
從他的話中意識到自己的亢奮,陸建輝面色刷地蒼白了,“我……我……”他想要辯解,也遍尋不到語言,最後蔽體的只剩下這條淺色內褲了,可是褲頭被人捻在手裡扯了開去,許廷章猶如是在對待自己的物品那般理所當然,目光直接從他的褲頭溜了進去,在他的褲兜內搜尋到了他怪異又奇妙的部位,捨不得過錯地一點點細看著,尤其是他風騷的處子蜜洞。
一個男人拉開他的內褲在偷看他的胯部,陸建輝無法去面對如此下流的畫面,他狼狽地避開了臉,用手背擋住了雙目,神情中的羞憤藏都藏不住,但是下身的器官偏生不聽使喚地起了很大的反應,那露骨的注視紮在他的性器上,像要化成實體來握住他的蔭莖和摳他的怪|穴,使他連那個怪地方也有點兒悶熱。
本來他以為不會有更壞的情況了,突然間,他聽見了有人細聲問道:“大哥……我給你檢查一下,好不好?我來給你治治你的小騷洞,讓我看幾眼就好了……”許廷章啞著嗓音,不給人有所拒絕的機會,他已經動作了,先是異常鄭重地慢慢脫掉了陸建輝的內褲,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把這條內褲扒下後就捂在了鼻下,跟著非常享受地深深聞了一聞,其間眼睛就沒離開過陸建輝的私密處,專注得幾乎把它描進了心坎上。
在那樣漂亮強壯的肉體上,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幾根蔭毛,連和他那兒未見天日而蒼白的膚色,顯得極其的幼稚,整體上十分違和。蔭莖的尺寸略小了,挺直的莖體貼著腹部,從青澀的色澤可以看出嚴重缺少性經驗,包皮有點過長,裹在了他的Gui頭下面,頂端的小孔沁著點薄液,也不知道是尿還是Jing液。在蔭莖底部和肛門的之間,突兀又協調地開著朵花兒,小小的玫瑰花苞閉合著,柔軟的肉阜圍住了它,兩片青嫩的花瓣掩住了洞口,它們無助地互相緊密貼合,中間的小細縫沾著些微的溼潤,看似花朵內淌出的蜜水,飄溢著一股子騷甜的氣息……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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