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人民求解放,自然是反對朋黨的私利。
至於學習班制度,第一要講紀律,第二要把理念與案例拿出來講。這些都能讓朝廷本身在保密與統一思想上得到促進。
最後陳銘泰又按照之前那般給了個評價,“霍先生果然是要將馬上治天下堅持到底。”
高龐已經不像以前那般敬畏老師,聽老師這麼講,就笑道:“老師還是這麼看不上麼?”
陳銘泰搖搖頭,“不是看不上,只是我一直認為霍先生是在這麼做。我其實並不贊成。不過最近看來,霍先生的手段非同一般。至少比歷朝歷代都向前進了一步。我以前說過,想看看霍先生怎麼搞鹽政。本以為霍先生折騰幾年,又重蹈覆轍。不成想霍先生竟然一年就解決了幾百年鹽政的腌臢破事,著實令人佩服。”
高龐趕緊勸道:“老師,我之前就想請你出來做鹽政。現在能請老師出山麼?”
陳銘泰想了想,一時難以決斷。最後只能說道:“我的理念與霍先生大大不同,雖然鹽政之事,霍先生令人耳目一新。不過百萬漕工又該如何?江南百姓們受益甚廣,可天下哪裡有所有人都受益的事情。若是霍先生能應對了百萬漕工之事,我便為霍先生效力又如何!”
高龐沒繼續勸說。只是把準備好的一份官員考試內容給了陳銘泰。見陳銘泰並沒有拒絕,霍崇覺得老師真的動心了。
華夏朝廷的公務員考試題庫都是公開的,考試格式也是公開的。陳銘泰家想考試的就是陳銘泰的女兒,既然陳銘泰不拒絕,說明陳銘泰已經不反對家人出來為華夏朝廷效力。這也算是巨大的進步吧。
送走了陳銘泰,高龐就開始推動農學院建立的工作。身為江浙總督,高龐還得執行朝廷的決定。
所謂旨意,就是整個朝廷做出的決定。雖然下旨的是以皇帝霍崇的名義,作出決定的卻是朝廷各部,也就是現在的委員會。一旦旨意出來,整個朝廷各部都得執行。作為地方大員的江浙總督當然也得執行。
如果江浙總督不執行,那就是抗旨。這對抗的不是霍崇,而是整個朝廷各部。
當然,相對於旨意這種朝廷的決定,霍崇個人也有他的特權,就是‘諭’,也就是‘諭令’。
諭令本身指霍崇直接對某個部門下達的命令,譬如霍崇可以對江浙總督高龐下諭令,要高龐去做什麼事情。
可諭令就沒有朝廷旨意這麼深厚的支援背景,在歷史上,尤其是明代,上諭不僅會遭到六科給事中的封駁,接到上諭的官員也經常會直接拒絕。畢竟麼,皇帝個人的決定在面對整個朝廷的時候,就顯得勢單力孤。
所謂抗旨,基本指的都是對抗上諭,拒絕執行諭令,而不是真的對抗朝廷旨意。
對抗上諭,那是對抗皇帝。官員們是在和皇帝單挑。這個經常能博名頭。
對抗旨意,就是對抗朝廷。官員們只要不是真的下了必死的決心,那就不敢把自己弄到這個一人對抗整個朝廷的位置上。
所以高龐乖乖的執行著計劃,而且高龐自己也是真的支援這個計劃。
所謂朝廷旨意,並不是簡單的一句話,要求高龐做到‘xxx’,然後一切都丟給高龐來做。
原本高龐還真的以為是這樣。等高龐真的當了華夏朝廷的官,才明白事情並非如此。
旨意只是一份旨意,後面如果沒有相應的一系列執行規定,旨意就是瞎咧咧。
譬如建設農業學院,目的是什麼,規模多大。要請什麼人當老師,老師的標準是什麼。執行過程中不可知與可知的內容,以及各個階段的規劃。
這不僅要高龐以及相關人等做出決定,還要對如何執行做出考核。
旨意之所以是旨意,必然有其要合理的地方。如果旨意完全是瞎嗶嗶,那就說明整個朝廷已經淪為瞎嗶嗶的場所。
正在努力做著這份工作的各個環節,高龐的另外一位老師來了。
對於這位老師,高龐並不想見他。之前差點被書院開除的事情,高龐可沒辦法當成完全沒發生。
在那次的事情中,只有陳銘泰是以老師的身份給與高龐嚴厲的教導。便是如此,也弄得高龐覺得沒了前途,不得不跑去霍崇那裡尋求幫助。
將高龐逼到這個份上,真真不能當做沒發生。高龐想起來就非常不愉快。
最後高龐還是覺得要見一下,起碼可以給對方明確的拒絕。因為上次這位先生就表示了立場,他對於鹽商階層的整個崩潰十分不滿。
果然如高龐所料,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