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實打實出現一位封王的女性。”
“這……他真有膽!”陳銘泰又氣的站起身,轉向了視窗。
師徒的沉默被師母吃飯的通知打破,高龐高龐以為會有些別的人,沒想到只是師父,師母,師妹三人和自己。飯菜也十分簡單。倒是師母將高龐帶來的食物拾掇一下也端了出來,平添了幾個肉菜。
這麼一頓家常飯菜讓高龐有些訝異,陳銘泰喝了一杯,這才有些嘲諷的說道:“你為何以為我要替那些人跑腿?”
高龐聽了之後甚是歡喜,然後就聽老師繼續說道:“便是有人請託,我推辭不了,也會先告訴你。若是我請你來,那就只是我請你來。”
這邊師孃用慈祥的目光看著高龐,好像很是喜歡的模樣。
高龐謝過老師。卻聽師孃開口問道:“高龐,我怎麼聽說你們把江蘇做鹽的給禍害了?”
“禍害做鹽的?”高龐愣了愣,這才想起師孃在說啥,趕緊解釋道:“師母,那可沒有。江蘇那邊曬鹽的是因為黃河北歸,瞎嚷嚷而已。今年黃河裡面還有水。不過明年後年可就不一定了。”
“師兄,你們的皇上真把黃河挖開了麼?”陳小姐相當小心的問,然而看得出她對於這樣的巨大訊息極為激動。
“是的。本來這件事是要未來的齊王錢清姑娘率軍前去,然而錢清有事,就派了雷老虎前去。”
“雷老虎?那個人很兇惡麼?”
“兇惡談不上。”
“那他腦門上難道寫了個王字?”
“哈哈。你以為這是演戲麼?還腦門上寫字!雷虎只是名字裡有個虎,大家開玩笑,叫他老虎……”
酒席間的氣氛熱絡起來,各種有趣的提問被問了出來,高龐也一一回答。
酒席結束之後,師母問道:“高龐,你有沒有想成親?”
高龐覺得自己好像大概或許可能有點明白了,一時間紅了臉,嘴唇動了動,喏喏的說道:“若是有好的人家肯嫁,也……挺好。”
師母貌似對這回答很滿意,不過看了看旁邊的陳銘泰,只丟下一句,“那就給你找個好人家!”便離開了。
只剩下師徒二人,陳銘泰嘆道:“高龐,霍崇膽子真大。說挖開黃河就挖開黃河。”
“老師,我回到南方前專門去看了黃河,果然是懸河,河床比兩邊高了幾丈。不是都督膽子大,只要敢挖,黃河就一定北歸。倒是以前的人膽子才叫一個大。本該早早北歸的黃河硬是憋到現在。都督只是順天應人而已。”
“順天應人,就讓女人出來當官?”
“若是不這麼做,我們華夏朝廷政治理念上所說解放其不是瞎說了麼。女人佔了天下一半人口,放著一半人口被壓迫,當做沒看到。這能叫解放麼?”
“女子……唉……算了。你們所說的那些的確自成道理……”
“那叫邏輯自洽。”高龐解釋道。
“邏輯自洽麼。呵呵,霍崇膽子的確大。這個姑且算了,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們已經收了這麼多土地,又準備如何營運?”
“水土保持是第一位,因地制宜是第二位……”
陳銘泰聽了一陣,嘲諷道:“改稻為桑,乃是國策。這種破事你竟然真信麼?”
“也沒啥不信。就看我們收的桑蠶絲可否能賣的出去。”
“哦?這麼多桑蠶絲你真以為能賣出去麼?”
“試試看唄。”高龐卻不願意向老師解釋更多了。
就在師徒聊天之時,西班牙呂宋船隊司令,西班牙人織田秀吉的船隊已經停靠在松江府的港口。這位艦隊司令率領著八艘大船,下船後見到前來迎接的馮玉寬,立刻親熱的上前擁抱,“馮兄弟,尊貴的霍閣下最近身體可否健康?”
馮玉寬沒有回答這麼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織田兄弟,你可是發達了。”
回頭看了看那些大船,西班牙人織田秀吉笑道:“這裡面有四艘都是從美洲來的,臨時加入了我的船隊。等回航之時,他們就不歸我管啦。馮兄弟,你可得幫我撐住場面,不能讓這些人小看了我。”
馮玉寬沒有多話,引著織田秀吉等人去了商行。這邊已經準備了瓷器,生絲,絲綢,錦緞,茶葉等物。
織田秀吉看著其他幾名船長,就見他們雖然還想盡力保持冷靜,可第一次見到堆積如山的這些奢侈品,想保持徹底的冷靜並不是那麼容易。
“倒是你們,準備了什麼來交易?”馮玉寬問道。
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