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的時候,黃世仁自己霸佔了喜兒不說,還逼迫喜兒給滿清官吏陪睡,滿足滿清官吏的獸慾。
戲劇到了最後。逼迫百姓,勾結官吏的黃世仁被拖走槍斃,沒收全部土地。
看著黃世仁百般抵賴,還是在事實面前被定罪。拖走槍斃的時候黃世仁露出本來面目,大聲喊著‘你們這些逆賊,八旗會回來殺了他們’。然而不管黃世仁怎麼垂死掙扎,最終還是被拖走槍斃。
臺下一片掌聲和叫好聲。百姓們同樣沒有被黃世仁威脅的話嚇到,反倒是為了能除掉黃世仁這樣的惡霸而歡喜雀躍。
臺下的青青一臉鄙夷的看著臺上的黃世仁,又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左邊的同伴眉頭微皺,右邊的則是一臉的嘆息。青青也不說,繼續看著戲劇。
戲劇並沒有以黃世仁的覆滅而完結。黃世仁一死,他的狗腿子穆任之為了活命,把知道的其他士紳的惡性也揭發出來。部隊根據證據,將剩餘計程車紳一併剷除。
大春哥與一直沒有忘記的喜兒在了一起,並且成為了村裡的工作隊隊長。他與本地百姓們都參加了朝廷的土地改革,摧毀了舊地契,定下了新契約。成為了新時代的人民。
戲劇最後,一直在這種新話劇模式中出場,進行承上啟下講說的說書先生站出來,對著看戲的大夥大聲說道:“這就是,舊時代,人被逼成鬼,新時代,鬼被變成人。若是以為勾結了官府就能一手遮天,那就小看了天意。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明君一出天下白,魑魅魍魎皆散退!……”
聽著臺下百姓們大聲叫好,那個本就在嘆息的年輕同伴又是一聲嘆息,想起身走。
青青卻動也不動,年輕同伴見青青等人不走,又坐回座位上,問道:“你們為何不走?”
“我想看大浪淘沙。”青青答道。
“我想看多收了鬥。”另一邊的同伴答道。
“有什麼好看,都是殺士紳唄。”年輕同伴不快的答道。
青青看著自己的同伴這模樣,突然站起身,拽了拽兩人,“走,出去透透氣。”
這戲棚雖然不收費,卻也是給票。年輕人們出來之後,倒是先去了新建的公共廁所。之後又回來在新修的噴泉池最底層的洗手池裡洗了手,這才幹乾淨淨清清爽爽的買點零食,邊吃邊談。
“思宇,你這一看就是把戲當真了。”另外一位男性同伴勸道。
青青啃著飴糖做的零食,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惱上心頭的王思宇。
王思宇點點頭,“咱們要靠官,本是該與朝廷在一邊。只是看著這戲,我就來氣。”
青青不禁輕笑一聲,卻沒有說話。王思宇轉回頭看向青青,“你笑什麼?”
青青又是忍不住笑出聲,“呵呵,你說要是讓你帶隊去鄉里,你會放過黃世仁麼?”
兩位男子愣住了。他們本以為青青會說點別的,不成想青青直接把最現實的問題丟了出來。是的,如果兩人現在成為官員,他們要怎麼做?
青青看著兩位同伴,覺得男人們真的是靠不住啊。明明是要來當人家的官,還這麼矯情。這是要鬧哪樣呢!現在戲劇上演,就是要告訴江南所有人,華夏朝廷就要這麼辦事啦!
若不跟著朝廷的意思走,那是真以為華夏朝廷是廢物麼?真以為靠著軍隊打出這麼大地盤的華夏軍會放過吃裡扒外的叛徒不成?
不過男人們既然不管用,那就沒辦法借重。青青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指了指場地,“聽,開場了!”
三人各懷心事回到劇場,上演的乃是《大浪淘沙》。青青早就聽說過這出戏,特別想看。所以看得十分仔細。
必須得說,這出戏明顯沒有白毛女受到普通人的歡迎。雖然這故事也很曲折,但是完全講述的是上層,至少是讀書人階層的事情。
青青在意的不是這樣的簡單故事,而是講課老師提到的關於上層的建築的部分。
便是沒有明講,這故事的內在基礎,是學成文武藝,買與帝王家的年輕人的選擇。
這些年輕人都擁有一樣弄西,能夠出售的勞動力。
勞動力是任何社會生產所不可缺少的條件,但是隻有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勞動力才成為商品。一方面,勞動力所有者必須是自由的人,他才可能自由地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另一方面,他已經喪失了一切生產資料,自由的一無所有。他必須出賣勞動力才能生活。這兩個條件在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中並不是從來就有的,也不是隨著商品生產的出現而出現的。在封建社會末期,由於小生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