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或許是個才貌俱佳的職業女性。既然她身上有能吸引和打動你的地方,那麼必定非常優秀出色,所以你才會花費時間和心思為她挑選適合的衣服,然後告訴她……‘希望看見你穿著它的樣子’……雲琛,對我來說更糟糕的是你送給她的居然還不是情趣內衣,這說明她吸引你還不是肉體,至少不僅僅是肉體。”
雲琛瞠目結舌,這樣的方紀讓他不禁有些亂了方寸。過了片刻,他才說:“方紀,你的想象力真是讓人佩服……”
她忽然走到他面前蹲下,以一種從沒有過的熱切固執的眼光看著他,“雲琛,還記得你對我求婚時說過的話嗎?九年了,還記不記得?”
他當然還記得。
九年前,方紀對幾乎一無所有的他說:“不要告訴我你對未來的規劃和承諾,只要答應我一件事,無論任何時候,我們永遠不用互相欺騙。”
他愣了愣,說“好”。
於是她接過了戒指。
“你永遠不用欺騙我,”方紀說:“雲琛,告訴我真相。”
雲琛知道絕對不能說,身邊無數的先例證明坦白意味著永無寧日。女人總是小氣的,即便口裡說放過,心裡也永遠不會放過男人在其他女人身上犯過的錯。
可此刻他卻被她蠱惑了:是的,他答應過她,她當年僅僅只要求過他這一件事!
他忽然覺得負疚,原本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類似的情緒,自從他在這個現實叢林中學會所有的規則和潛規則,他便早已拋開了這種毫無意義毫無用處的情緒。
雖然他和葉黎是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可這是他這種男人的常態,而且這件事情並不會侵害方紀的利益,屬於她的那一塊他一直保護的很好。
他被自己忽如其來的情緒弄的很亂,不禁有些焦躁地說:“你們這些女人總喜歡沒事找事!別淨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很晚了,早些休息。”
方紀的目光忽然暗了下來,眼中那些奇異熱烈的目光緩緩消失了。她站起身,淡淡道:“那麼我們離婚吧。”
片刻後,雲琛回過神,問:“為什麼?”
方紀說:“既然你不承認,那就什麼都不為吧。”
☆、失效的性和解
方紀說完站起身從容往書房走去。雲琛上前一把攥住她,惱怒地說:“方紀,你到底在鬧什麼?!”
方紀不禁笑了笑,“鬧?你就一直以為我在鬧?請你先放開我,離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雲琛臉色鐵青,清俊的面容因為緊咬的牙關變得刀刻般凌厲。他忽然一用力將她一把拽進懷裡。
方紀臉色一變,一膝蓋毫不容情地頂向他的腿間。他擋住、低頭就吻了下去。
方紀想要破口大罵,想了想小東,強忍了下去,閉著眼睛做出死魚狀由著他親。
雲琛眼中怒意閃現,一探手將她像拎起米袋一樣扛到自己肩上大步走上樓梯。
天旋地轉間方紀忍不住想罵娘,這男人也他媽太瞧得起自己了,難不成他以為這個時候他還能把她搞出高|潮?!就算讓他搞出來了又能怎麼樣?!
正咬著牙,雲琛已經一腳踢開房門一把將她掄到床上。
“雲琛,你不要這麼噁心……”還沒說完他已經欺身壓了下來。
方紀當然極力掙扎,可男女之間的力氣實在不成比例,當他的手伸進她的底褲按揉她的敏感點時她忽然往床上一攤,不動了,“做吧做吧,只當做個離婚紀念,反正以後我一人還不知道要寡多久。伺候好點,讓我好好舒服舒服!”
雲琛頓住不動了。
過了許久,他坐起身背對著她,一向挺拔的背有些頹然地微弓著,“方紀,你別這樣。咱們做了差不多九年的夫妻,又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有什麼坎過不去?當初你嫁給我時我只有一個負債累累的公司和這所已經抵押給銀行的房子,那時我們連每個月的水電費都要犯愁,後來阿越得病、小東出生。那麼多事我們都一起熬過來了,難不成現在日子過好了反倒要離婚……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他回過頭望著她,目光中帶著一種少見的茫然和無奈,猶豫了一會說:“……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只管說出來,我答應你改就是。方紀,只要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這點你清楚。”
方紀理了理衣服起身下床,瞧著他淡淡道:“謝謝你有情有義富貴不棄糟糠。不過,你我這個婚姻到頭了!”
平淡如水的聲音裡帶著擊金斷玉的乾脆和決絕。
雲琛臉色不禁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