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誹謗了。我的名譽損失你怎麼賠我?”
子清強忍著淚道:“我頭一天說要和秦限出國,第二天他就被砍傷了,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裡清楚。天網恢恢,你得意的了一時得意不了一世!”
程軍冷笑道:“是啊,是我。天網恢恢?想讓我去坐牢?你怎麼只告我傷人不告我強。奸?對了,沒有證據!要不咱們製造點?上次在車上地方小好多姿勢都沒做過呢。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騎在上面自己扭,怎麼樣咱們再來一次?”
“滾開、滾開!”
她想跑,被他撲倒在地。他把她壓在地上撕扯著衣服,目光赤紅地看著身下的顏子清,“小**,裝什麼純情?當初還不是讓你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怎麼有了新男人就給老子裝烈女賤人,你和那個姓秦是怎麼做的?”
這時,門鈴聲再次響起。
屋內沒有聲音。
方紀疑惑地繼續按著門鈴。屋內,子清被捂住了嘴,拼命掙扎著。
方紀皺皺眉,難道出去了?不會啊。她想了想摸出手機。電話接通,鈴聲卻在房內響起!方紀猛然一驚,愣了愣,立刻用力拍門:“開門、快開門、否則我立刻報警!”
過了一會,房門開啟,方紀看清房內的人,臉色不禁一變:“你怎麼在這裡?!”
程軍整整自己的領帶,恬不知恥地說:“子清心情不好,喊我來敘敘舊。”
方紀看向他身後,只見子清衣冠不整地縮在沙發上不停發抖。她大步走進去,“子清,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子清“哇”地一聲哭出來,撲到她懷裡,大聲道:“讓他走、讓他走!”
方紀明白了,回頭盯著程軍,冷聲道:“她說的你聽見了?”
程軍冷冷一笑,不置一詞、扭頭走了。
方紀回頭道:“好了,子清,沒事了。”
子清搖頭;淚如雨下:“……他強。奸了我,還讓別人在一旁看……那天他又來糾纏我,讓我和秦限分手,我說你以後再也別想見到我了,我會嫁給他,和他一起去英國……結果第二天,秦限就被人砍傷了……方紀、方紀,我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人?”
方紀看著痛哭失聲的子清心裡一陣壓抑的難受,“不是你錯,子清,你做得很對也很勇敢,這樣人不要怕他,法律會制裁他。”
“沒有用!方紀,沒有用,我一點證據都沒有,警方也毫無辦法,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方紀,我不明白他怎麼能那麼做……怎麼能那麼對我……”她抬起臉來,眼中已沒有了淚,只有一片茫然蒼白的空洞,“那一年我們一起去旅行,結果車壞了,我又病了,他就揹著我在路上整整走了一夜。他問我怕不怕遇到壞人,我說不怕,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那些是我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他為什麼一定要毀了它……方紀,我有多難受你明不明白?”
方紀明白,當然明白,最痛不是被傷害了、被侮辱了、被欺騙了,而是曾經最珍最美好的感情支離破碎、醜陋不堪了。
她能說什麼呢?此時無話可以安慰。
“子清,你哭吧。哭過了今天就要堅強起來。不要為了別人錯誤懲罰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警方也會找到證據。程軍會受到懲罰,但是你當初愛過他並沒有錯。那一刻的感情是真誠美好的,我相信。”
儘管她愛過的男人也變得面目全非、全然陌生,可她不後悔愛過他,她相信那一刻的笑容、那一刻的情動都是真的。
***
方紀相信天網恢恢,警方遲早會抓住真兇,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抓住了。
這件事聽來有些離奇,本來警方在大規模排查後並沒找到有利的目擊證人,行兇者的車也是被盜贓車沒有什麼有利線索,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行兇者居然來投案自首了。
這是秦限也已甦醒,經過指認,確實是這幾個人。
於是幕後指使浮出水面,很快,程軍被緝捕歸案。
☆、44塵埃落定
方紀得到訊息後心中不是暢快而是淡淡的感傷;她、子清、秦限、程軍曾經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十幾年前便離開了那個圈子;如今鬧成這樣;子清和秦限的心裡應當更加不好受。
另外,她覺著自己應該打個電話向雲琛道歉,畢竟那天是她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通;結果證明是她胡亂冤枉人。
雲琛也在等這通電話;道謝他是不指望了,不過依照她的性子應該會向他道歉。她和別的女人不同,做錯了事從來不端架子要面子,各種嬉皮笑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