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說什麼!有本事重複一遍。”落地後的牙敏捷的一翻,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眯起來的眼睛閃著危險的光澤,憤怒中包含了懷疑、吃驚的情緒。
“雪魄是男的。”拍開了牙想要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我靈敏的後退,微微衝著陽光眯起眼睛:“我,不喜歡別人的觸碰…也不喜歡過多的解釋…”
來回握了握落空的手,牙顯得很驚訝和懷疑:“切,別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
留下一句標準的沒有低氣的話,牙帶著赤丸快速的離開了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現場。
他去找雪魄了,估計。
反手把剛才躲避時掉落了的拿起布,我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眯起眼睛:看來雪魄一直都在這附近。這是隱身布,還留有溫度在上面。
“發現了什麼麻煩的事?”鹿丸探頭看了看我手上的物品,無力的垂下了手:“兩個人居然為一個男生打了起來,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點點頭表示同意,握著布的手逐漸縮緊。
有些事,的確是如此……
……明明知道不對,還是去做的。就像是,以前的我。
“喂,鹿丸。回去了。”率先轉身就走,我展放出了少有的燦爛笑容: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只想抓住什麼,僅此而已啦!
……雖然,我還是我;沒有變。
……………偶………是………傳………說………中………的………分………神……………
揚著乾淨的臉對著被層層樹葉切割的層層疊疊的陽光,夜靈活的翻動著手指不斷的演奏著動聽的旋律。一首、一首、又接著一首。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夜只能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這裡。
然後,強迫自己回憶。回憶那些悲傷的讓她喘不過氣的片段,回憶那些有關他的點滴。
到現在…還無法忘記嗎…
垂下水般順滑的銀色綢緞,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夜感覺自己的眼中存在著點點的刺痛:到現在,還無法忘記。還沉溺於它的回憶。
也許,未來並不是像她知道的那樣樣子。
月影麟的出現不是很好的證明了麼…她曾經以為她會死…
那個男人說過……宇智波一家,存在的只有他的弟弟……
思緒比手指更復雜的翻飛,比旋律更混亂的糾纏。夜一點一點的沉寂在了痛苦的回憶中:如果可以……她不想記得這些……
“你在做什麼。”圓潤中略帶低沉童稚的音澀從樹下飄散開,可比最潔白的布匹的乾淨。
怪不得他到處找不到她,原來她在這裡。
他看到她時,她正在專心的吹著短笛。身為上忍的她連他的到來都沒有發現。開始他認為是他的努力有效果了,他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了。
可是,根本不是那樣。
一段段悲傷從她的短笛中傳達出來,她根本就是進入了自己的世界。
是什麼……讓她如此的悲傷。
“那個…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宇智波家的沒在?”找不到可以開口的話題,於是他很笨拙的開口。問出了一個根本不像是他問出的問題。
“影麟麼…”夜愣了一愣,立刻反映過來。收起笛子,她直直的看入了寧次白到無暇的眼眸:“我不知道,應該在哪裡一個人遊蕩吧……唔,或許是在和某人下棋也說不定。”
擁有著宇智波家純正的彆扭血統的……
閉上了眼,夜輕輕無聲的笑:寧次,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問這種問題……
“很悲傷的旋律。”像是他一直所認為的命運,無法反抗。只能不斷的忍受、再忍受。
趁樹上的人不經意間搖了搖頭,寧次覺得自己實在是笨極了,怎麼淨說一些沒有用的話題。
“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善解人意的溫柔笑著,夜用手指點了點額頭,聲音如同最輕柔的風撫過面頰:“有些事,過去了就是曾經。不用那麼在意的。”
“我知道。”找會了一點點感覺的寧次,白眼似乎能看透人心:“對於你,也應該是這樣的。”
夜柔和的笑了笑,然後看向了天空。“因為有些事情,是已經註定了不會改變的……”短笛再次湊到了唇邊,柔和的笛曲響起。
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忘記那個人。如同她所說的那般忘記……是很不容易的事吧。
也許,這一生都無法忘記了……關於他的事……
只是不知道,她——能為此付出多少而已……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