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警員瞪大雙眸,看著局長;沒想到他都沒問怎麼審訊的,就說很好。忍不住出聲“局長,這時筆錄;這位先生用犯人的親人威脅,犯人是在威脅下說出的這些話。”
局長掃了林峰一眼,再看看氣憤的警員“林經理能與我說說怎麼回事嗎?”林峰無所謂的聳聳肩,面無表情的說道“童雲峰有一女,童霧芸;先前企圖謀殺總裁夫人,幾次未遂,繼而又侵佔總裁夫人的身份到總裁家裡去。幸而被總裁的管家識破,將她擋在別墅外,未能進入別墅。”
局長算是明白了,坐下身,抬頭看著警員“沒什麼,林經理有童霧芸犯罪的把柄,只是他們不想告而已;若是童雲峰不老實招來,他們便將證據拿出來,將童霧芸告上法庭,這只是一場交易而已。”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警員卻依然氣憤,卻也知道這一層關係,也就不再多言“那局長,我先下去了。”
局長隨意看了看筆錄,對著警員的說道“去通知便衣隊,繼續行動,前往東仁路8號,茶藝旅館緝拿赫拉拉寧默。”警員恭敬的回了一聲,便筆直著身形走了出去。
局長看著他的背影,將實現收了回來,眼睛望著林峰,輕聲問道“林經理,這一次您要一起去嗎?我這裡有一點事,不能一同前去。”此話一出,林峰不禁蹙了眉,繼而,又鬆開眉頭“去!”說完,便站起身,不去他去,還能好好教訓一下赫拉拉寧默;讓他嚐嚐拳頭的滋味兒。
局長笑眯眯的點點頭,將目光轉移到奉天譽與簡小白的身上“奉經理,您這一次去嗎?”奉天譽輕輕點頭“去,既然童雲峰這樣就招供了,那麼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若是真的開戰,他帶著簡小白遠遠觀看,不參與便是。
局長站起身,伸出手與他們各自握了手“兩位慢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笑意加深,轉而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起童雲峰口供的事。
林峰與奉天譽並肩而行,而簡小白被奉天譽攔在懷裡;兩人來到場地之上,已三四十名便衣警察再次等候,想來這一次赫拉拉寧默是大頭目,他們也更加重視。
長官見林峰與奉天譽走了過來,頓時眉開眼笑,對於奉天譽懷裡的簡小白也沒有其它的話;連忙迎了上去“林經理、奉經理您們好!這是奉經理的太太吧!真是清麗可人,難怪奉經理那般喜愛。”連走路都要摟著。
奉天譽對於他的讚美,很是受用,伸出手與他相握“你好!多謝你對我太太的讚譽。”林峰沒打算多說,也不打算理會這位阿諛奉承的長官。
一個警局有三對便衣隊,而第一隊顯然態度是最好的;不論是遇事、處事,都是處變不驚。
“走吧!”林峰說完,便邁開修長的大腿,向面車而去;這位長官微微尷尬,奉天譽連忙出面打圓場“長官別理他,他就那個性格;我們出發吧!”簡小白至始至終都沒說話,靜靜的立於奉天譽懷中;聽著他們偶爾一句虛偽、偶爾一句真誠的談話,心底之中產生一股抹不去的厭惡感。
奉天譽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僵硬身軀,便擁著她跟在林峰身後,進了麵包車;上了車,奉天譽也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以為她的旁邊還會坐一個便衣隊的隊長。
林峰瞟了一眼,這位便衣隊隊長,心中產生疑惑;局長不是說便衣隊重新出動嗎?應該是叫方才那隊人員,而這裡卻無緣無故換成了另外一隊隊員。
放下心頭的疑惑,靜靜的坐在前方;按著前方的路,沒心思看後方聊的正歡的人。
一路上奉天譽偶爾與便衣隊隊長說說話,聊聊天;都只是偶爾說一句,可是便衣
隊隊長卻那般能說,一路上沒停過,最後搞的奉天譽寧願把玩他家親親老婆的髮絲,也不想和他說話。
林峰對已這一幕,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憋著,不然四人都要尷尬。
一路上都是麻雀嘰嘰喳喳的聲音,車剛停下,林峰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奉天譽攬著簡小白下車,簡小白看了看跟在林峰身後的便衣隊隊長,拉過奉天譽的頭,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天譽,這個人估計上輩子是麻雀。”
奉天譽只是無奈的捏捏她的俏鼻尖,卻沒有斥責之類的話語“你啊!可別在人家面前那麼說,不然他可能會直接去選擇一根麵條,直接吊死自己。”
“嘿嘿……”簡小白躲在奉天譽的懷中,嘿嘿嬌笑,兩肩不停的抖動;奉天譽只是拍著她的肩膀,好似在無聲的安撫一般。
林峰與便衣隊隊長進入旅館,便衣隊隊長自告奮勇“林經理,我去詢問赫拉拉寧默是否住在這裡。”林峰輕輕點點頭,對於他那